白子琪本来还想取笑他的,一摸他头上全是汗,知道他是真怕,扯了纸巾给他擦了汗,温柔的在他头上抚摸着:“别怕,有我在呢,没事的啊!我陪着你。”
这招还真管用,冷墨言的手不抖了,很顺利的让护士长扎好了针,针一进血管,他立马没事了,翻过身子躺着,长吁了一口气。
等护士长端着托盘出了门,白子琪才问:“你怎么这么怕打针,也不是很痛啊?”
“我不是怕痛,我只是不喜欢针扎进肉里的感觉。”
“噢——我懂了!”白子琪恍然大悟道:“你这个是不是象什么恐高症之类的,也算是种病吧?”
“你说对了。”冷墨言握着她的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我才不会告诉别人呢,太丢人了!”
见冷墨言要变脸,忙笑着解释:“没说你,是说我太丢人了,男朋友居然怕打针,你说我丢不丢人?”
冷墨言一脸黑线:“……”
守着病孩子把几瓶水吊完,一上午的时间也没了,白子琪突然惊呼:“呀,忘了打电话请假了!”
“得了吧,还请什么假啊!”冷墨言退了烧,气焰又开始高涨:“谁那么没眼界力,敢过问你的行踪?”
“什么呀,我就一小职员,哪敢那么横,你别刚好点又起劲啊!”
“我的意思是,大家不都以为你是太子女吗,背后又有神秘高层,你上班不上班的,谁会管?”
冷墨言说的也没错,自从她的身份扑朔迷离,让大家雾里看花后,确实没人再管她了。
“其实你真没必要把自已看得那么重要,公司少了你又不是不转了,不象我,这个这个……身居要职,一日不在那都是大事。”冷墨言摸着下巴装腔作势。
“德性!得瑟什么?”白子琪没好气瞪他一眼。
不过他说的没错,她去不去上班,根本无人过问,但他不去,苏秘书的电话就追过来了,还说要把急批的文件都拿家里来给总裁大人批示。
病孩子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啊……
白子琪歪着头想起了一件事:“墨言哥,苏佳有男朋友没?”
“没有吧。”
“不会吧,我听辰哥说苏佳只比他小两岁,那今年也有二十七了,怎么还没男朋友,不可能吧?”
“或许有吧。”
“倒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她什么人,你老问我干嘛,你问苏辰去啊!”冷墨言不耐烦起来,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
“不问就不问,什么了不起的,我问辰哥去。”白子琪被他莫名的发火弄得也不高兴了,起身往外面走。
冷墨言赶紧拦住,嘻皮笑脸哄的她:“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病了,体内的火没发出来,难受着呢!”
“你难受就朝我发火?我又不是受气包!”
“是是是,我错了,别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事,”冷墨言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声音弱弱的:“快扶我到床上去躺着,我都快倒了。”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白子琪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算了,病孩子么,病糊涂了,偶尔神精错乱也是有的。
白子琪把病孩子扶到床上,刚躺好,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苏秘书来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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