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嘛,他回来的很晚,我基本上都要睡了,然后每日就是我先带着孩子吃了,等他回来了另外做,弄着弄着就成了每日我在哄孩子睡觉,恭云做好饭菜后,在他吃的时候又说又笑,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嬷嬷,然后你说巧不巧,六七月的时候锦臣起了痘,那时盛京不是也闹天花嘛。
我就担心他也是天花,就自己带着孩子住,也不让穆祯过来,怕他染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孩子病了两日就好了,结果等穆祯搬回来的时候,多了件新衣服,说是恭云给他做的,我快气死了,和他吵了一架,然后高潮来了!”
陆姣姣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差一脚踩在凳子上,“衙门里有个模样清秀的笔吏,因为内务的事,每个月与我都要有一番交接,他娘子做的点心孩子又喜欢,然后我就开始了,经常带着孩子去找笔吏借书说话,托他娘子给孩子准备点心。
我娃也争气,每日吃的饱饱的,根本看不上穆祯从街上买回来的点心了,我也不吃,摆着长毛了我都不去碰,他和我说话我也不理,孩子也不理他,但是对着笔吏的时候特别开心,我还让厨娘给笔吏熬汤,请他娘子来与我说话,反正就是无视穆祯,放任恭云对他好。
半个月,那玩意儿终于开窍了,晓得被绿了是什么滋味,他老老实实的吃厨娘做的菜,又给恭云找了宅子让她搬出去,每天回来就给我报道,我心里好受下来的时候发现,孩子的金锁不见了,一查,大发现。”
“什么发现?”明仪抓了把花生,兴趣盎然。
陆姣姣喝了口茶,道:“吃了厨娘的饭菜闹肚子,是恭云下药了,包括我孩子长痘,也是她把孩子沾染不得的花粉弄在了孩子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