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来求你。”他直接跪下:“求你,想个法子,不能让那些人给太后泼污水,她什么都没干,她是无辜的。”
唐可寅一怔,放下筷子看着他:“我这样与你说吧,这事的因由,是有人想对付五王爷,看不惯他要除掉他,太后不会有事。”
“那些人要对付五王爷大可直接杀了他,平白牵扯太后做什么?”唐玉越发愤愤不平,在他心里,赵秋容永远都是那个在行宫暖阁里如画中人般安静落寞的女子,即便被她丢进过暴室,他也见不得赵秋容受委屈伤害。
他还是这么冲动且想法简单,觉得不管什么事,只要杀人了就可以解决。
把他拉起来,唐可寅耐着性子:“太后与五王爷并未申辩,我都看得出这是在针对,他们自然也看得出来,不申辩,就是有主意。”
“她能有什么主意?她那么柔弱,身在深宫,除了一个奶娃娃没有任何依靠。”唐玉依旧固执:“她不说,必然是委屈到了极致,就像当初那个神宗欺负她一样,她不也是忍着吗?”
见他如此,唐可寅也有些冒火:“她是太后,是皇室的脸面,她出事,自会有人接二连三的站出来护着她。”
何况,能一路顺遂稳稳当当的坐上太后的位置,怎么会是柔弱可欺不能自保的人?
这后半句话,唐可寅没说出来,因为说了唐玉也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求他无果,唐玉愤怒的走了。
宫里,希若端着热茶进来,见赵秋容在看书,到嘴边的话欲言又止。
大殿上那么一闹,宫里宫外都传的沸沸扬扬,正主儿却半点不着急,这个时候还能细细看书,当真让人着急。
“娘娘。”希若把茶盏放下:“您就不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