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容的打扮依旧素净,石青色的衣裳白色的裙子,比寻常夫人在家中的穿着都要简单,发间也只有一支玉簪,尚不及上了年纪的荣庆太主艳丽,她们坐在一起,吹着风,品着茶,身边都是嬷嬷丫鬟。
“都仔细看好了。”领队神色严肃:“要是再发生皇上丢了这样的惊天大事,我们都得掉脑袋,特别是跟着入宫的生人,务必好好盘问,绝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
他们应了,个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焦石馆里。
韫国太主因为着人抱孩子的事,见了赵秋容还十分尴尬,荣庆太主又不是主动搭话闲聊的主,场面一时尴尬。
“听闻荣庆太主的脚扭伤了,不知如今可好了?”赵秋容自己斟茶,十分闲情逸致:“皇陵出了那么大的事,哀家都没问候过呢。”
荣庆太主面无表情:“多谢太后关怀,已经无恙了。”
“那就好,听闻好些夫人在宁远堂伤着了,这几日也问了几家,尚有好些未醒,哀家问了太医,说是被浓烟熏了嗓子,也不知是否可以调理过来。”赵秋容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轻叹:“可惜了,皇上生辰才大封,喜气还没散呢,就出了这样的事。”
荣庆太主脸色难看,她带着家中奴仆堵住了宁远堂通风口的事,被穆珏当众一说,她几乎就成了满盛京王公大臣的公敌,她的嬷嬷都没伤着,旁人家的主母夫人却差点丢了脸。
就冲这个,这事她就理亏无法辩解。
如今赵秋容还特意提起来,分明就是扇她耳光。
“太后。”荣庆太主强撑着脸面:“宁远堂的事,妾身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