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爹年轻时也是风风光光的将军,你年少成名,周家满门荣耀,可你做了驸马,所有人便认定了周家再无希望,这些年你爹苦苦支撑累坏了身子,如今兵权也没了。
好不容易盼的你有了出头之日,你怎么能对他不管不顾呢?我们年纪大了,你还要舍下我们不成?你可知道我们把多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周玉清听得有些烦:“娘,不是不管你们,家中尚有这么多人伺候着,你和我爹不会劳累,我拒了伯府,是因为完全没必要多占一间宅子,我又不常在盛京,要了有何用?”
“那不是一间宅子,是脸面!”周夫人大叫起来:“是你这个永信伯的脸面,是我和你爹的脸面,永信伯比驸马爷有脸面!”
她失控大喊,然后捂脸痛哭起来:“你可晓得,前几日,文淑长公主设茶会,故意让我过去端茶倒水,在诸多夫人跟前对我百般羞辱是为什么?因为三公主顶撞了她,让她不痛快了。”
“真有此事?”周玉清怒了:“她...”
周大人阴沉着脸:“你与其心疼你娘,不如告诉公主,别惹事生非,旁人不敢拿捏她,便是寻我们出气呢,那是长公主,她都要喊一声姑姑的人呢。”
周玉清不语,却也不忍心再对周家夫妇说出什么话来了。
他在周府待到很晚才回公主府,灵善已经睡下了,屋门也关了,在门口犹豫了一阵,周玉清还是回了自己先前的屋子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