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仪点了点头,却也没交代她什么事。
新帝登基的事紧锣密鼓的筹备着,幸而没什么较大的岔子,但是大典之前,一幅画送到了明仪面前。
大殿上,挂起来的画让所有人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画上就是一个浇花的女人,她面前一簇牡丹一簇海棠,牡丹都快枯萎了,海棠却画的娇艳欲滴。
这是几个意思?
明仪抱着手炉,默不作声的等着送画的大臣挑事作妖。
长江还后浪推前浪呢,何况是在朝堂上的大臣?
一天天的正事不干,作妖却个个起劲,明仪都习惯了。
“牡丹乃是花中之王,如今却被区区海棠压制,而且这浇花人还只灌溉海棠,把牡丹都无视了。”
“是啊,此画寓意讽刺啊。”
他们围着画你一句我一句,兜兜转转没重点。
明仪慢悠悠的先喝口茶等着。
“看笔法,似乎出自...和静郡主之手。”
明仪嘴角一勾:终于把重点说出来了?
神宗驾崩之后,如意依旧留在大公主府养着,这幅画又出自和静之手,再加上他们刚刚的言论。
整合整合,就一个意思:大公主支持如意登基,对太子不满。
“是吗?”明仪把茶盏放下:“看来,这崇恩长公主府居心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