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却一时拿不定主意。
和静当机立断,拿着令牌,连夜进宫告诉赵秋容。
她要看赵秋容的反应,亲眼看看赵秋容的反应。
她深夜入宫,把自己的推测和遇上的话一五一十全部告知,赵秋容软在凳子上都没站起来。
她惊了,万万没想到的惊讶。
“来人!”赵秋容厉声大喊,从所未有的愤怒:“把所有经手皇上喝的药和吃的东西的人都被本宫抓起来丢进暴室去,问不出东西,暴室的人也别想活着。”
她发狂的大喊,吓得所有人战战兢兢,大晚上惊动了整个皇宫,禁军抓人。
人去了,赵秋容却有些崩溃,她蹲在地上大哭起来,看看手,捂住脸,大哭大喊,却说不出半个字。
“舅母。”和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她坐在地上哭了许久,似乎要和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她不知道该骂自己大意,还是该骂自己没有时时守着神宗,才让人寻到了漏洞对他下手。
哭够了,她坐在神宗床边,呆呆的看着他直到天亮。
宫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前朝也惊动了,事发突然,唐可寅也被打的措手不及。
“你确定是和静郡主?”
“是,就是她连夜进宫说的消息。”来与他会面的长孙宏语气肯定:“我打听过了,那个死丫头昨日入宫,去了药房和御膳房,走的时候还把皇上喝的药和吃的东西都带出来了,你弟弟唐玉半道上把东西抢了,却没杀她。”
他刚说完,唐玉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