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这人心难控,做什么事,只要成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上瘾一样,觉得自己可以把一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自作聪明,野心膨胀,慢慢的就开始觊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你们也不想想,这宫里头的主子,哪一个不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被算计着的了,人家不和你们计较,不是无能懦弱,那是不把你们放在眼里,这主子们忙得事多,可这也轮不到你们蹦跶不是。”
他巴拉巴拉一通讲,讲完了喝口茶,继续道:“说吧,把自己做过的事都交代了,也好少些皮肉苦头。”
唐玉依旧不吭声,唐可寅那微微一摇头他看见了,自己也清楚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说了,两兄弟都必死无疑。
“不说啊,那就打吧,打这个嘴硬的。”他起身走了。
狱卒拎起鞭子,没一会儿就是鞭子抽打的声音。
暴室总管进了小屋:“王爷,郡主。”
“总管,辛苦了。”长孙兰塞了给他一大包银子,拉着和静走人。
出了暴室,和静一直没说话,暴室总管根本就是不想好好问,否则,以他的手段,什么问不出来?
“唐家被王离害得家破人亡,如今寒门失势,唐家隶属名门,他们两兄弟的命就有世家大族作保,而且唐可寅还有救了皇后和太子的功劳在,暴室的人不敢下死手的。”长孙兰跟着她:“不过,已经可以确定是他们俩干的了,现在只要拿到证据就好了。”
和静停了停:“去赵府,找唐嬷嬷。”
她立刻拉着长孙兰过去,即便是天色已晚,也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