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背着灵善说一说还可,当着她的面,当真不好说出来。
看着他们老夫妇难看的脸色,灵善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年的忍让了,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她和崇恩没有实权,皇室势弱,嫁人之后,婆家都不会敬着。
灵善抢过佩剑,利索的在自己的手掌拉开一道血口,她疼的一哆嗦,却倔强的举起血淋淋的手:“这件事,两清。”
“胡闹什么?”三驸马一声呵斥,攥紧她的手立刻拉她去上药。
重入军营,他房里自然备了不少的止血药,让灵善先坐下,他去拿了东西过来,打开一个瓷瓶,就是冲鼻的酒味。
“你疯了?”灵善怕疼,下意识的起身要躲。
三驸马把她拉回来,他伸出自己血淋淋的手,一把攥住灵善受伤的手,把痰盂扒拉过来,拿起冲洗的药酒就倒了下去。
“啊!!!”灵善瞬间脸色发白。
三驸马面不改色的倒着酒,直到血迹冲洗干净,这才撒上药粉,又用纱布包起来。
灵善一直在哆嗦,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再给自己包扎的三驸马,颤抖道:“这可以...用水擦的。”
“习惯了。”他从容包扎好,自己收拾了东西去放好,回头看着疼的脸色煞白的灵善,这才想起她扛不住用酒冲洗的疼。
“三日后,我要回盛京奏禀,届时你再与我回去。”
灵善立刻转过来:“我不。”
“我会去找我爹娘说,请他们先回去的。”他走到门口:“我也会把你关在这里的。”
灵善立刻冲过去:“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冷漠,直接把门关了,利索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