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了赞同,陆相就立刻拟旨,当朝就把事情定下了。
宫门外,高维匆匆而来,像是大病一场般,脸色灰白,下了马车就被人搀扶着直奔明仪而来。
“他想卖惨?”穆珏盛了一碗热米酒:“装的好像。”
明仪不语,等着高维过来。
“公主。”高维脚步踉跄:“犬子大胆,竟敢纠结百官闹事,臣教子无方,还请公主恕罪。”
明仪看着他:“高大人病了?”
高知元立刻跪下:“家父懊悔治下不严,十分痛心,昨日回去就受寒病倒了,一夜未眠,觉得愧对皇上信任。”
“哦~”明仪笑了笑:“高大人有心了,只是高大人如今依旧是副相,依旧可以为朝廷鞠躬尽瘁,实在不必为了一个正副之名就病倒,否则,只会让人觉得高大人心胸狭隘,志向都在丞相高位之上。”
高位佝偻着身子要跪下:“臣不敢。”
“倒也不必下跪了。”明仪饮了半盏热米酒暖身:“只是,高大人如此得人心,本宫也是万分敬佩,可见高大人这些年鞠躬尽瘁,诸位有目共睹,否则,也不会勠力同心的为了高大人长跪宫门。”
她要把结党营私的帽子扣下去了。
高维立刻跪下,二话不说先重重的撞地磕头,弄得满头的血了才停住,把其他人看的心惊胆战脊背生寒。
“公主,臣一心为了大魏,绝无半点私心。”高维面色坚毅:“诸位大人皆是被犬子教唆,还请公主重罚犬子,放过诸位大人。”
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拉拢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