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长孙兰瞧着她乐:“我看你每天在学堂画一幅画,回去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了,也好意思说忙。”
“那也比你好,爬树骑马打架的。”和静怼了回去,把画给他就站起来:“今天这个算是谢了你的糖葫芦,走了。”
她走向等候的马车,长孙兰看着她离开了才起身上马。
晓得长孙兰是要拿去送人的,和静的态度都端正了,次日下学,其他人都拿着画出去了她还在认真的上色,袖口粘在颜料也没注意,心思全然都在画里。
院子里,沈修从看了一圈没找到和静的画,找人问了她的学舍在哪,直接找了过来。
和静的笔法太特殊了,即便不落名,他也能一眼认出。
到了学舍外面,透过半拱的竹窗看见她,沈修从就站在外面等着。
虽然最有权利的是明仪,攀上她才能青云直上,可明仪是出了名的不好说话,所以他也没想过去巴结明仪。
大公主虽然不像明仪那般手握大权可以左右朝政,但也算是依靠,何况,大驸马身后还是护国公府。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被打压了,那也是国公府。
他笑眯眯的看着屋里画画的和静,不远处,徐思菀和傅瑾姝把他笑眯眯的模样全部看在眼里。
“沈哥哥怎么能这样?”傅瑾姝气得跺脚:“一定是那个和静郡主勾引他了。”
徐思菀没接话,沈修从最崇拜的就是风流肆意的名仕,行事作风自然也风流肆意。
拈花惹草的事,他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