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长铭下山时,还把金药师的那个徒弟也拉了过来?”
陈一鸣望着眼前这一片热闹的场景,不由有些嘀咕了起来。
作为陈家的头面人物,对于金极那里的情况,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知道金极有个徒儿,虽然不太喜欢抛头露面,但医术十分不错。
兴许这次就是被陈长铭拉下山来了?
他心中如此想到。
不论如何,在看见事实之前,他还是不太相信陈长铭的水准。
毕竟学了几个月就下山行医,这未免太吓人了些。
陈一鸣心中如此想,随后望了望眼前汹涌的人流,略微思索后,直接带人进去了。
尽管眼前的人挺多,几乎将这个地方挤满,但毫无疑问,作为身材魁梧的汉子,面对这种场合是有优势的。
至少容易挤进去,而且将别人挤开了,别人也不敢说些什么。
啥?想抗议?
没看见这些人腰上配着的兵刃么?
走入其中,望着医馆之内的场景,陈一鸣不由一愣。
只见在医馆内部,一个胸前有着刀伤的病人正在那躺着,脸色苍白,不时发出阵阵嘶吼,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样。
在这个没有麻药的年代,但凡是受了些伤,那可真是要命。
稍微动一下就疼的不行。
而在那伤者一旁,一个脸色沉稳,容貌俊秀的少年在那里站着,脸色看上去极其认真与关注。
他在那里拿着工具,用特制的药酒给那伤者涂抹了一下,对其的伤口进行了清理,整个过程无比的娴熟,让人看了不由一愣。
很快,只是短短时刻,那个伤者很快就不痛了,躺在病床上,一脸感激的望着一旁的少年。
少年有些疲惫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对着一旁的伤者笑了笑,小心将其扶下病床,让人换了一眼这传床单,这才示意下一个伤者过来。
将这过程看在眼里,陈一鸣看的一愣一愣。
这真是自家外甥?
他有些不敢置信。
作为陈长铭的舅父,自小看着其长大,对于陈长铭的性子,陈一鸣自然十分熟悉,可以说极其了解了。
但是眼前陈长铭的表现却刷新了他对自家外甥的认知。
什么时候,自家外甥除了习武之外,竟然有这般耐心了?
竟然还会对伤者露出笑脸?
你以前不是看不起穷人么?
陈一鸣心中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这时候暗中观察着前方陈长铭动作,直接一脸懵逼。
而且,那熟练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陈一鸣认真观察了一会陈长铭的动作,不论怎么看都是极其娴熟,手法极其老道,一眼感受过去根本不像是个学医仅仅数月的人,反倒像是个沉溺此道多年的老医者。
而且,他做诊断治疗的手法也很高明,不论是刀剑创伤,还是其他的一些疑难病症,只是稍做医治,便可以患者大为缓解。
甚至,还有着身患怪病,全身瘫痪的患者,只是被陈长铭几根金针扎下去,再按压了片刻,竟然就大为恢复,直接当场就能下地走路了?
这莫不是特意找来的托?
陈一鸣有些傻眼,到了这时候,已经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