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俩人的话,郝仁更是一个劲的拍打自己的头。
我的妈呀,快笑死了,憋不住…受不了了。
最后郝仁咬着自己的舌头,强压住自己的笑意,运量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后来,我为了我的梦想,来到这个舞台…额不是,是来到这里…”
说着说着,郝仁也是心里难受了,麻蛋,刚才憋笑憋的,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你的梦想是来这里?”
这包租公跟阿鬼二人更是一阵费解,听不懂啊。
郝仁一惊,麻蛋说错了,急忙道:“不…是的,来到这里,你们听我说。”
之后郝仁再次咬舌头,把自己咬的脸色一痛,继续道:“在来到这里后,为了让我的妈妈可以住的起,不漏水的房子,我白天去拉黄包车,晚上去舞厅拖地,清晨更是要拿起书自学…”
“可是,就在我辛苦努力,就要攒到钱去读书时,噩耗突起,我的母亲她生病了。”
说到这里,郝仁看着二人,心里直打转,努力让自己眼睛变得湿润起来,这样看起来才会变更入戏。
不过显然,眼泪不是你想来,想来就能来,低下头再次用力咬舌头,郝仁这下子也是拼了。
看着郝仁的模样,包租公有些不确定道:“那后来是不是你拿钱给你母亲看病,就没有去读书了?”
阿鬼听着包租公的分析,微微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
听着二人的话,郝仁是刚咬舌头痛的自己眼睛湿润了,瞬间就情感爆出来,哽咽道:“不…不是这样,我的钱,我的钱被斧头帮抢走了。”
“我的母亲,她也因为拖的时间太久,撒手去了。”
说完话,郝仁直接趴在桌子上,低声抽泣了起来。
不得不说,郝仁这故事讲得十分狗血,但是表演却是十分到位,所以包租公二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包租公二人感叹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只不过,包租公有些想不明白道:“这跟这酒,有什么关系?”
阿鬼也是一脸迷茫,对啊,与这酒什么关系?
郝仁又抬起头来,看着二人继续说道:“后来,我就一直想办法,想要铲除斧头帮这个社会毒瘤,我找到了好多他们的犯罪证据。”
“可惜,他们势力过大,警局也惹不起他们,他们更是在警局大门口,明目张胆的砍杀了鳄鱼帮的老大…”
说到这里,郝仁脸色又变得恐慌了起来,似乎是一说起斧头帮的凶残,害怕了。
阿鬼一脸愤怒道:“没事,你继续说,那群斧头帮都是一些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畜生,在这里不用怕他们。”
包租公白了阿鬼一眼,没好气道:“这是你的地盘还是我的地盘,把你话收回去,让我说。”
“没事,你继续说,那群斧头帮都是一些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畜生,在这里不用怕他们。”
尼玛!
郝仁心里也是无语。
不过很显然,二人被郝仁的情绪感染了,正所谓是,闻着伤心,说着流泪。
看着二人郝仁平淡了心情说道:“感觉到报仇无望的我,决定在黄浦江跳河自尽了。”
包租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哦,这后面我就懂了,然后你被你说的那个流浪汉救了,他还给了你一瓶这个酒,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