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林打算参与,只是人数多,几次传花都没有传到他手里。
此刻,掌声已经停下来了,但新的一轮击鼓还未开始,规则之中,给大家伙儿留下了一些讨论的时间,不算长,简单整理下思路和观点,之后就暂且放下,去听下一位的解题。
代替掌声的,便是热闹的讨论,三五成群,你一言我一语。
“他破题的角度,我以前从没有想过,初次听闻,还真的有些意思。”
“我们先生讲过类似的,说得很细,等结束之后,我给你们理一理。”
“甚好、甚好。”
考生们来自五湖四海,拜的书院先生也完全不同,这种我陌生你却熟悉的状况,也很常见。
“还是得有先生理过才好,”有人道,“温辞答得这么充分,这题肯定是预先准备过的。”
“自己的学生,若是答不出来,香居书院面子上过不去,”另有人道,“哎,这位兄台也是香居书院的吧?你们老先生怎么讲解这题的?”
一问,就恰恰问道了杨继林头上。
杨继林抿了抿唇:“讲过的……”
是讲过,九年前讲过一道差不多的,举一反三,套用一下,就能答得顺利。
他在香居书院太多年了,从山长到其他先生,平时讲过的东西,他背了一遍又一遍。
可这一年,从温辞到书院后的这一年,没有讲过。
“他,”杨继林见左右的人都看着他,几句话没憋住,冲口而出,“我是说温辞,他很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