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这贵重的玉壁,又因为楚国式微,与赵国求和,迫不得已让了出去,成为楚国向赵国求亲的礼物。”
认真听着秦昭世的童言童语,秦武公笑道:“史书确实如此记载,只是我儿怎么关心起他国的宝玉了,莫非是有向韩国愍公子求学之心?”
韩愍彼时少年成名,成日里无所事事,只爱珠宝美玉,列国耻笑不已。秦武公拿韩愍来笑话秦昭民,后者自是不依不挠的。
小小的少年依偎在秦武公的怀里,秦昭世仰起头,嘟着嘴,不满的说道:“君父太坏了,惯会取笑孩儿。”
秦武公哈哈大笑,将秦昭世的脑袋揉来揉去,只见一头的乌丝,乱七八糟,他方才说道:“我儿昭世不会如此小气罢,怎的今日没与大哥在一处?”
秦昭世嘟囔道:“大哥最喜看兵法,此时还在自行演练呢。昭世不愿打扰大哥,就抱了书卷来找君父啦。”
孩子之间的感情好,秦武公自是十分开心的,又有几分心酸,他故作委屈的说道:“昭世是否太偏爱你大哥了,不忍打扰大哥,便能打扰君父吗。”
秦昭世偷偷笑了笑,不答话。
换来的是秦武公,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正好被武公夫人撞见,不过秦武公的夫人只是幽幽的望了一眼,便离开了,只是那一眼饱含深意。
心有戚戚的秦武公,不愿在此多多逗留,因此少了逗弄的心思,他问道:“昭世啊,你今日拿来这书卷究竟何意啊?”
秦昭世睁着有几分懵懂的大眼睛,问道:“君父,孩儿想问的是,这一块玉壁竟如此神奇,竟教两国君王如此推崇,君父难道不好奇吗?”
秦武公乐呵呵的回道:“好奇自是好奇的,只不过他人藏于匣中之物,如何能任你取来一观之,此等可遇不可求之物,不过是徒增他人艳羡之情罢了。”
言罢喟叹一声,秦武公扬长而去,背影还多了几分着急。只是小小的秦昭世,此时一颗心思,沉浸在方才的话语之中,并未发现。
思索半晌无解的秦昭世,等他回过神来,外头的天已经乌压压的压了过来,惊觉时日已过的秦昭世,忙从秦武公的几案后出来。
匆匆离去的秦昭世,并未发现,宽长的袖子里挟带了一物,此时的他急于寻求大哥秦文谨,既然君父没了主意,便找大哥商议一番。
打定了主意的秦昭世,将累了一日,早早歇下的秦文谨从床榻上给抓了起来。
秦文谨揉着惺忪的双眼,宠溺的望着矮了一头的弟弟,打了一个呵欠,问道:“二弟,何事如此着急?”
秦昭世将与秦武公的那番对话,告知了秦文谨,后者一脸沉思状。
然秦文谨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这讨打的弟弟,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啥呢。遂伸出手,将秦昭世拉过来,道:“二弟,不若先睡上一觉,或许明日便有了办法。”
不待秦昭世答话,便开始解其衣。你拉我扯,兄弟二人玩闹了起来。
“哐当......”一声清脆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