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方义:“……那就等童童输完液,我们一块儿过去吧!”
这年头,不管是哪个行业的人物,只要是做到了顶端,那都是有些架子和脾气的,大夫也不例外啊!
郑方义也曾跟着秦慕童和老太太去见过张老先生,他对张老先生的脾气也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郑方义很清楚,金医生说的都是实话,并不是什么推诿之言。
想要早点让秦慕童得到最好的医治,还真是只能他们自己亲自求上门才行!
没想到郑方义竟然这么好说话,金医生十分欣慰。他又给郑方义交待了些注意事项,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他毕竟是县医院里有名的医生,每天要见的病人可着实不少。要不是郑方义来头太大,人还没到医院呢就请动了院长,还让院长派了他的秘书亲自给郑方义跑腿,金医生这会儿还未必能抽得出时间专门过来一趟。
现在,秦慕童这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金医生自然得去给别的病人问诊了。
而金医生走后,不大不小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了郑方义和秦慕童两人。
郑方义坐到了床边,他握着秦慕童没有输液的那只手,看着秦慕童静睡的苍白面庞,心中疼痛愈甚。
“童童,对不起……”郑方义自责的道,“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也不该没说目的地就跑出门去,害得你还专门出门找我……只要你快点好起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保证,我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好,永远都不再和你发脾气,更不会做出这种负气出门的蠢事了!”
郑方义在病床边上许下了一大堆的承诺,只可惜,睡着了的秦慕童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郑方义就坐在病床边静静的陪着她,两只眼睛一直盯着秦慕童的脸庞看,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挪开。
突然,电话声响了起来,郑方义猛地惊醒过来。
他忙拿着电话到了病房外,生怕打扰到了秦慕童休息。
“喂?”郑方义接通了电话。
“老大,是我!”应昂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他是来向郑方义汇报江边事件的收尾情况的。
“那三个小混混已经被带去派出所了,静云亲自跟着呢,肯定便宜不了他们!”应昂道,“之前帮着救人的,我也都一一感谢过了,还给了谢礼。有几个一开始还不好意思收呢,我硬是塞给了他们。还有,之前在这边围观的群众有点多,我怕影响到嫂子的名声,就干脆给你和嫂子编了个假名字,省得那些人到时候在外面乱传。也幸亏老大你和嫂子的名字当时都没有暴露出去,不然的话,我这会儿怕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县城总共就这么大点儿,江边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差点儿坠江的事情,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不说已经传得是全城皆知了,那至少也是大半个县城的人都隐约听说了。
再加上这里头还有三个小混混的事儿,更有男人主动跳下坡要救人的感人戏码,这件事传播得就更快、更夸张了。
流言嘛,那都是越传越不像话的。
传到后面,不少人压根儿就不记得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了,只记得那些经过无数人“艺术加工”后的想象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