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你别管我要怎么做了,你就记住我的话就行,我会带沈淇来见你的。”
江月娥:“他要是已经纳妾了呢?”
江明月:“是啊,他要是已经纳妾了,你要怎么办?”
江月娥的肚子又疼了一下,这让江月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倒在江明月的怀里,半天没敢动弹。
江明月就冷眼看着江月娥的肚子。
“他会纳什么样的女人做妾呢?”过了好久,江月娥才幽幽地问了江明月一句。
江明月直截了当地说:“一定是不如你的女子。”
江月娥:“我想见沈淇一面。”
江明月:“然后呢?”
“我手头有钱,”江月娥说:“他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就,就也不要他了,我自己能过日子。”
这话江明月爱听,但江月娥将这句话说出口了,就心如刀割了。
“我配不上他的,”江月娥跟江明月说:“可他对我很好,他教我作诗,他还教我画画,我蠢死了,我就是学不会,我认字都认得困难,可你姐夫没嫌弃我,他说不会就算了,过日子本也不需要会这些。”
“现在我没见着他人呢,我就说不要他了,我是不是坏透了?”江月娥说着说着,就又痛哭了起来,自责道:“我怎么能不要他呢?我太坏了,我对不起他。”
这就是一个女子的纠结,听着语无伦次,前后之间毫无道理可言,可这就是一个女子真实的心境。什么都还没有确定,一切都还只是猜测,但没有得到答案,江月娥就已经将自己折磨到几近崩溃。
江明月甚至都分不清,她姐姐是在怨沈淇,还是在怪自己。
江月娥的眼泪,将江明月的衣襟给洇湿了一片,她哭了许久,直到再一次肚子疼了,江月娥才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一定带沈淇来见你,”江明月跟江月娥保证道,她也只会说这么一句。
见个面,把话说开了,是生是死,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江月娥应该是哭累了,在江明月怀里慢慢睡过去了。
江明月将江月娥放平躺下来,又盯着江月娥的肚子看上一眼,才替江月娥盖好被子。
外室里,江屿等得心焦,见江明月出来了,江大少开口就道:“大姐不哭了?”
江明月开了屋门,让伺候江月娥的两个婆子,到床前守着江月娥去,一边跟江屿说:“她睡着了。”
江屿:“你跟大姐说什么了啊?”
江明月:“我跟她保证,我会带沈淇来看她的。”
江屿:“你要怎么做啊?大伯母去过了,沈家只说姐夫不在,大伯母又不能搜他们宁国公府,就只能回来了。”
江明月:“我有我的办法,这事我来办,屿哥儿你看着点大姐就行。”
硬闯一回就是,江明月咬一咬牙,她姐姐是放不下,就是不知道沈淇如今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