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一点不势弱的,“那你去见皇城司的人!”
郑氏夫人就又没动静了。
赵凌云一脚踢开姚二,往院外走了。
郑氏夫人在厢房里跟老族长哭道:“你听听他说的混账话,他一个当大哥的,兄弟腿断了,他不说给请个大夫,他还让他兄弟去投井!”
老族长冷道:“衡南腿断了,这就是皇城司的人不抓他的理由,你让西楼怎么办?找大夫来给衡南把腿治好,让皇城司的人抓他走?”
郑氏夫人:“受伤了还不能看大夫吗?断骨接好了,不也得养着了吗?”
老族长:“皇城司里也能养伤。”
郑氏夫人心头发慌,以前赵彰这老头儿不是这样的,这老东西很看重赵安阳的啊,现在这是怎么了?这老东西是恨不得赵安阳去死吗?
“你怎么,”郑氏夫人擦干了眼泪,盯着老族长看,道:“老大跟你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
老族长:“西楼为了救衡南尽力了。”
郑氏夫人:“这是他尽力了?这是咱们拿钱出来了!”
老族长脸色一沉,道:“你大可将这话传扬出去,你看衡南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吧。”
郑氏夫人点一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现在是站在他赵西楼那一边了。”
老族长一听郑氏夫人这话就怒了,这是他站谁人的事吗?“赵安阳惹了祸!”老族长跟郑氏夫人强调道。
郑氏夫人当着老族长的面,没再说什么,她怀疑是老大惹了祸,推老二出来顶罪的话,郑氏夫人只是语气冷淡地道:“谁人能一辈子不做几件错事?知人知面不知心,衡南待人热忱,他不知道陶迁要害他。”
老族长:“他赵安阳是个傻子?陶迁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郑氏夫人怒视了老族长。
老族长的目光也是愤怒,”要不是西楼在纪家老宅撞见了他,把他走赶了回来,他可能昨晚上就被抓了。”
郑氏夫人:“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他赵西楼?”
“没错,”老族长断然道。
二位就这么着,在厢房里僵持住了。
赵凌云送了吴三一行人再回来,老族长还在试图给郑氏夫人说道理,但郑氏夫人的态度就是,我不听不听不听,甭管你赵彰说什么,我就是不听。
“钱给了,”赵凌云撇着嘴道:“皇城司的人说了,高千里这事不完,赵安阳就别在府里侍着。”
“这是为何?!”郑氏夫人叫了起来。
赵凌云:“人家拿钱办事,可你知道朝廷里的那帮官是怎么想的?金兽就更不用我说了,赵安阳的命在他眼里屁都不是,人要就是想抓赵老二呢?我跟金兽拼命去?”
郑氏夫人急了,“那,那要如何是好?”
赵凌云:“送赵老二去家庙,什么时候没事了,什么时候让他回来。我现在对外说,老二人傻,被陶迁骗了,我们越国公府呢,为了罚这傻子,让他去家庙思过去。五堂叔,你看我这么安排有什么问题没有?”
“不行,”郑氏夫人急道:“你这是在赶衡南走啊。”
老族长说:“就这么办吧。”
“行,”赵凌云说:“我给赵老二找个大夫,等大夫把他腿接好了,我就让人送他走。”
“不行,我说了不行!”郑氏夫人站起身大声道。
赵凌云没理她,赵大老爷是摔门而去。
老族长冷眼看着郑氏夫人,道:“老嫂子,容我提醒你一句,西楼是一家之主,而我是一族之长,我俩的话比你的话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