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该把凌飞运输分出去。”凌若寒叹息道。
“集团在凌飞运输投资不小,当然不能让某些人捡现成的,再说爷爷也不同意。小寒,不必烦恼,他就是嚷嚷的本事,兴不起风浪来。”越阳过去给凌若寒揉肩,一边劝慰道。
“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企业发展向好,自家人却又阵脚大乱,人在世上,果然不能活得十全十美!”凌若寒抱怨道。
“也不全是,你看,无论何时,老公都坚定地支持你,这是铁律。”越阳嘿嘿笑。
“幸亏有你。”又是一声轻叹。
曾经有段时间,越阳真想把凌志旭彻底踢出集团,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周泽宇离开后,彻底投靠盛英那边,表现得更疯狂,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还演变为助纣为虐。如果凌志旭离开,只怕也是同样的结果,攻击举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跟周泽宇不同,他是蓝家的女婿,但凌志旭是岳父凌志刚的亲兄弟,凌若寒的亲二叔,病床上凌老爷子的亲儿子。
只要不作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谁也不忍心下死手。
与其那样,还不如先将他困在集团里,内心也有所忌惮。
下午,董事会召开,凌志旭脸色阴沉,跟谁也不打招呼,当然,大家也不拿他当回事儿,该聊天的聊天,该说笑的说笑。
集团形式一片大好,大河有水,小河长流,股东们手中的股份不断增值,他们的身价也正在不断上升,人人欢欣鼓舞的喜乐场面。
“先跟大家道个歉,未经董事会允许,我个人擅做主张,购买了对面的商场。当时对方急于出手,价格十分合适。考虑商机转瞬即逝,来不及跟大家商议。对不起,我再次向大家道歉,愿接受批评指正。”凌若寒起身鞠了一躬。
除了凌志旭,每个人都面带喜色,对于这件事,他们也略有耳闻。凌氏从一个空架子发展到今天,都是这对年轻人辛劳的结果,大家还有些坐享其成的小尴尬。
“这是对股东的最大不尊重,把董事会当成了摆设。我认为,凌总今天的道歉很没有诚意,有惺惺作态之嫌,毕竟,这种事发生不止一次了!”凌志旭沉声道。
“我支持凌总裁做出的决定!凡事都要上会讨论,黄花菜都凉了。换做是我们,也会这么做,何况当时两位凌总还进行过沟通。”肖玉凤举手表示支持。
“妇人之见!无视股东的权利!”
凌志旭出言不逊,肖玉凤也不客气,反唇相讥道:“你倒是个爷们儿,凌氏下属企业都盘活了,凌飞运输什么时候才能盈利?对面那块,地皮都不止两亿,转手卖了也不亏,运输公司一味伸手要钱,光糟蹋集团的资金。”
“你当是没本的拍卖行哪?凌飞运输固定资产投资是集团最高的,这点你怎么不提?”
“都不要吵了!”
凌志刚拍下了桌子,每次二弟都搅局,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怨气。
凌志旭忍住没再说难听的,会场暂时安静下来,凌若寒接着说道:“少数服从多数。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还有件十分重要的事,就是为了商议下,如何处理化妆品商场。各抒己见吧。”
“商场位置一流,又有原来的装修基础,可以重新包装后,继续经营。”有股东举手道。
凌志旭嗤之以鼻,开口就算计成本,小家子气!
“还可以成立一家化妆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