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都一样,你和鱼涟都是受人指使,她也不想真害死老爷子,可能手里还有解药。”
“拧结草是慢性的,泽蜂毒可就厉害多了,死相很难堪,肯定要被调查的。这才说明鱼涟非常需要钱,还很急迫。”
“分析得不错,继续讲!”
车娜微微皱眉,想了想噗嗤笑了,“还有就是,慕容老爷子想不开,送你一幅好画,却对儿媳妇很抠唆!”
“你想得开,把自己那幅画送给鱼涟啊!”
“我才不!”
车娜说着,还做了个鬼脸,看越阳嘿嘿坏笑,粉脸一下子就红了。该死!忘了越阳才是死敌!
得到慕容良的画,让车娜开心无比,甚至等红灯时,都忍不住拿出多看一眼。
给她的是一幅小写意,正因为意境普通,才看出艺术家不俗的功底。图案是吹笛牧童倚靠在小梅花鹿旁边,活泼生动,不乏童趣。
大业总部派来的工作人员已经返回,凌若寒匆匆吃了午饭,又要去参加市里举办的企业家活动,越阳开车将她送到后,又给车娜打电话。
“我在文化活动中心,你马上过来。”
“要去鱼涟那里?太急了吧!”车娜闷闷不乐,她又不是越阳的跟班。
“要说拧结草,慢性中毒,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中了泽蜂毒,发作相对快,症状也非常明显,她刚去过,人就不行了,简直丧心病狂。我担心,她的下一次行动不会太久。”越阳分析道。
车娜想要反驳,但还是答应马上赶过去,她发现,越阳心地还是蛮善良的。
带着车娜一起过去,越阳也有自己的打算,鱼涟不老实,不小心犯了瓜田李下的忌讳,说不清楚。有车娜在,一般姿色的都自惭形秽。
鱼涟居住的小区较新,是婚后搬过来的第二套房产,面积也有一百五十平,母子二人居住足够,却还是贪心不足。
B栋二单元二十四层,越阳来到门前,甩了下头,让车娜来敲门。
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车娜嘀咕下,敲了敲门,半晌才有个女人不耐烦说:“物业费我一定会交的,现在没有!”
“不是物业,是慕容老爷子让我来的!”车娜又使劲拍了两下,直接说明目的。
越阳还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只听里面赤脚跑步的咚咚声后,门被打开了九十度,一名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站在眼前。
“老头让你们来的?给我多少钱?快,我连物业水费都快交不上了!”鱼涟伸出一只干瘪的手,贪婪道。
尽管对鱼涟没有好印象,但她现在的形象还是与想象有一定距离。
太邋遢了!
头发油腻打绺,半旧睡裙,胸前一片污渍,胳膊腿上不少蚊虫叮咬的痕迹,突然又伸手挠挠大腿根,睡衣被撩起,居然还是空的!
随着屋门打开,里面一股酸腐臭气传来,但越阳还是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将鱼涟推开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