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不需要服药,一次起效,但是……”越阳欲言又止。
郁芬撇撇嘴,撇腔撇调道:“行了,别吊人胃口了,不就是要多加钱嘛。婷婷生财有道,家里的每个摆设都够你一辈子当倒插门赚的,还怕付不起?”
“价钱好商量。”宁向婷淡淡道。
“跟钱无关,我的意思是,要想一次见效,得受点皮肉之苦,需要针灸。”越阳说道。
宁向婷还没说话,郁芬夸张抱着肩头,楚楚可怜的样子,娇滴滴道,“呀,我最怕打针了,看见针头就害怕。婷婷,你看,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不是给你扎,你怕个屁啊。”
越阳实在讨厌这个女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郁芬立刻瞪起眼睛,宁向婷却哈哈笑了,自己这个闺蜜尖酸刻薄,总算也看她被打击一次。
“别说,我还真不怕疼。如果感冒了,我直接就去打针输液,很少吃药的,那就针灸吧。”
宁向婷答应了,低头看看自己,又问:“扎哪里?”
“后背。”越阳说得有些艰难,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郁芬也在场,那张破嘴又得编排自己沾人便宜。
“沙发上可以吗?”宁向婷问道。
“可以。”
“那就现在开始吧。”
宁向婷也不含糊,当着两人的面就脱了衣服,趴下的同时又把里层的束缚给去了。郁芬又是惊呼,装模作样说她太单纯,容易相信江湖骗子之类的。
但越阳却目不斜视,已经取出针灸袋,将针头从火上烧过,说了声,有点疼,便直接下手了。
嗯,宁向婷微微皱眉,轻微的痛麻之感一下接着一下,让她不由咬紧了牙关。
“呀,出血了,你行不行啊?婷婷,实在受不了,你可得说话啊,这,这太可怕了。”
一旁观看的郁芬傻了眼,越阳就像是跟宁向婷有仇似的,手法极快地将银针扎在皮肤上,密密麻麻一片片的,但又像是有规律分布。
雪背上有血珠渗出,看起来有些瘆人,郁芬吱哇乱叫一通,宁向婷额头细汗密布,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
施针完毕,越阳嘴里念念有声,手指飞速扫过针头,银针震颤发出嗡鸣之声,只见金光一闪,越阳指缝夹住银针飞快将其全部取出。
郁芬连忙给宁向婷擦拭干净血渍,刚想要抱怨,却错愕发现,上面却连一个细微的伤口口看不见。
啊!
宁向婷吐出一口浊气,没骨头似的瘫软在沙发上,汗水聚集成滴,将头发都打湿一片。
郁芬又被吓到了,使劲摇晃几下,担心问道:“婷婷,你怎么了,我就说不行啊,你就是不听。报警,对,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