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和小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叫道:“对,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败类,快放开我们——”
“哈哈哈,你们就随意垂死挣扎吧,很快,我就能像碾死蚂蚁那般将尔等虐杀,我就是要欣赏一下关横看到你们尸体时,刹那间产生的痛苦和绝望,只有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巴隆此时抓住卿凰等人,心中异常狂喜,大有猫戏老鼠之势,他随即冷恻恻的笑道:“不过,那也得在关横能从邪王大人手下逃生以后才行,虽说这个几率几乎等于零,嘿嘿嘿——”
“嗷呜……”看着那家伙得意洋洋说着,叼住小白的吞鬼虎气得目眦欲裂,它心中盘算要把小白甩到远处安全的地方,而后自己想办法救助卿凰她们。
想到了就要付诸行动,吞鬼虎在下个瞬间将白猫身躯向着左前方狠命一扔:“呼——”
它的意思,是叫小白落地之后逃得远远的。
谁知道,巴隆早就盯上了小白,见到对方飞到空中,他立刻大吼一声:“灵兽,你是我的了!”
话音甫落,巴隆就已经控制着最大头颅倏地扑向在空中疾飞的小白猫,眼见小白情势危急,吞鬼虎不顾一切的喷出自己那颗漆黑尸珠:“呼——”
此物实际凝聚了巨虎最后的灵气,威力着实非同小可,“嘭!”九婴颅首狠狠挨了一下,顿时在空中停滞颤晃。
“喵呜!”小白此刻发出凄厉尖鸣,整个躯体倏然暴现五行灵气光芒,巴隆和九婴同时感到异常刺眼,在瞬间失去了视物能力。
“你这个坏蛋太可恶了,我打你!”
卷住小黑身躯的九婴长颈距离巴隆最近,小丫头也是气急了,顺手摘下脖子上的东西狠命向对方抛了过去,“啪嚓!”此物恰巧碰在九婴前额突起的水晶球上,随即应声粉碎。
它正是小黑当做项链、挂在脖子上的——御雷晶石,内里蕴含的一丝雷电之力顿时在水晶球表面噼里啪啦乱窜了起来。
如今在水晶球里,所有的神兽都被巴隆吸走了大量魂力,当然,除了双尾御雷犴以外,因为巴隆觉得一次吸收六只神兽的力量已经足够,故此把它留作是备用补充的养分。
听到水晶球表面发出“嗞嗞嗞”细微响声,御雷犴登时凝神细瞧,不由得大喜:“呃?!雷电之力……”
“现在就是咱们逃离水晶球的好机会,兄弟们,快把残存的力量都都灌注给我!”听到御雷犴的吼叫,猰貐、封豨、凿齿、修蛇、绿蛟、白龙的魂体顿时烁烁放光,它们齐声吼道:“拼了——”
与此同时,邪化九婴体内,一道虚弱的魂体正在到处乱窜,那是修蛇为了预防自己被抓,事先留在隐秘之处的残魂,它在修蛇被掳去以后,仍在到处寻找九婴魂体的下落。
“在这里!”说时迟,那时快,急匆匆飞掠到一团漆黑心脏暗影附近,修蛇残魂看到了被邪气层层包围、已经完全丧失意识的九婴之魂。
“兄弟,是时候该醒醒了!”下个瞬间,修蛇那道残魂为了唤醒九婴,就做出了惊人决定!
“唰唰唰——呼呼呼——”就在这时,被灵气光芒挡住视线的巴隆陡忽感到头顶水晶球不住发出诡异响声,他心中暗叫:“糟糕,难道是……”
“砰砰砰砰——轰隆!”还没等这家伙走出下一步反应,九婴最大头颅前额上的水晶球顿时应声爆碎开来!
……
另一边,神秘空间内。
“砰砰砰砰!”邪王施展的绝技——魇龙噬血杀,已经应声落在了关横身上。
由于关横之前被十余道血魇狂影缠住无法脱身,对于这一招几乎照单全收,霎时间原地轰然暴响,土石飞迸四溅,漫天扬尘掀起了足有几丈高。
“哈哈哈,终于打败你这家伙了。”万魇邪王一招得手,顿时大笑着甩动掌中灭灵金棍。
可就在下个瞬间,扬尘内陡忽响起关横的咆哮:“未必,看招!”
电光火石间,四周围倏然“嗤嗤嗤”作响,那是无数本源灵气压缩成的迅疾气芒向东南西北攒射飙飞。
“嗤啦——嚓嚓嚓——”这股绝强威力硬生生将覆盖在关横身上的漆黑魇龙绞个粉碎,余势未消之下,持续朝着万魇邪王猛攻而去。
“不可能,这个家伙为什么可以抗住魇龙噬血杀的正面进攻?那可是汇聚我全力的一击!”感到关横释放的本源灵气剑芒威力无俦,万魇邪王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疯狂后退闪避,顿时倒掠出去十余丈。
“该是我反击的时候了。”说时迟,那时快,甩手将双剑戳在脚边地上,关横猛力张开似雪弓,“咯吱吱——”四道灵气之箭骤然汇聚在弓弦上,他厉声大吼道:“邪王,尝尝这一招吧!!杀——”
“嗤嗤嗤嗤!”每一道灵气之箭都挟裹着炽烈的本源灵气,转瞬就飙至万魇邪王面前。
“这些灵气之箭,避不开?!那就硬接下来!”预感到灵气之箭的强烈威胁,邪王顿时展现出绝世强者的应有气势和战意。
“呃啊啊啊——”惊天动地的厉吼声中,万魇邪王将掌中金棍倏地轰击在地面上。
“嘭嘭嘭!”霎时间巨响频起不断,大股邪气卷动着满地土石,这些东西在空中瞬间凝聚成各种造型,石球、石锥数之不尽,“呼呼呼——”在下一刻,它们挟裹劲风全部迎向了四道灵气之箭。
“哼,想要和我硬拼吗?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关横的话音甫落,瞬时低吼道:“聚!”
“嗖嗖嗖——”
在空中各自分开的灵气之箭顿时紧贴在一起,眨眼间变成了长达丈余的巨大飞矢,此箭带着惊天威势朝着邪王施展的攻击碾压过去,凡是疾飞过来的石球、石锥只要稍一碰触,就会瞬间化为齑粉飞灰。
“什么?!”万魇邪王没想到对方的四道灵箭会在眨眼间凝聚融合,威力飙升数倍不止,自己要想重整旗鼓再做抵抗,已经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