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徒二人掌法如出一辙,可萧煦明显略胜一筹。
楚君澜大喜,眼神晶亮,笑容满面的将刀锋指向了其余侍卫。
那些抓着萧煦的侍卫也想不到他竟然醒了,慌乱手脚要冲上来助拳,却被楚君澜拦住在中间。
这时,侍卫中不知是谁忽然打了个呼哨,楚君澜瞬间便感觉到面前的压力骤然一轻,面前所剩下的侍卫,竟然在撤退!
楚君澜心下疑惑不已,难道这些人都不在乎叶昭这个主子的性命了不成?
叶昭这厢与萧煦已经分出了胜负,萧煦手中握着一把从地上捡来的钢刀,刀尖指着叶昭。
“你竟然没中毒?”叶昭气喘吁吁,但面上十分平静,甚至还有心情微笑,“不错,不错,你没吃我端给你的茶?你是几时开始怀疑我的?”
萧煦的手微微发抖,面色紧绷冷若冰霜,但楚君澜却看得出萧煦此时的悲伤。
“师父,我一直不相信您会做这种事。当年我还年幼,若不是由您的帮衬,我恐怕早就死了。是您教我装傻,教我处世之道,教我学问,教我武功,我一直将您当做父亲一般,可眼下,这是为什么?”
叶以渐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伤处,如火苗一般燃烧着的目光也直盯着叶昭:“我也很想问,这究竟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爱护我母亲,为什么不爱护我?我才是您的儿子,为什么你丢下我,却去照顾他?你知不知道我与母亲是怎么过的?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我说不恨你,不追究,那只是因为我不想连你也失去,可现在,你却已经不要我这个儿子了……”
面对两个俊俏青年的质问,叶昭却丝毫不惧,笑眯眯地看着萧煦,嘲讽道:“别做梦了,我让你活到这么大,教你那些求生的本领,只是想看到你怎么去与你爹争斗罢了!”
“什么?”萧煦与叶以渐异口同声。
叶昭冷笑:“墨染那般好女子,岂是那种莽夫配得上的?可他偏生得到了她!可恨相逢之时,我已成了仪宾,但我得不到的,萧日朗那莽夫也不配得到!”
萧煦不可置信的道:“你……就为了这种理由?”
叶以渐摇着头,深受打击一时间甚至接受不了:“就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你就丢下我娘和我,跑去做别人的师父了!你既做了仪宾,为什么不安分守己,为什么还要与其他女子纠缠不休!”
“你懂什么!”叶昭嘲讽,“你们这些黄口小儿,动不动就说什么情爱,说什么殉情,可你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才是感情!”
楚君澜此时已气的面红耳赤,当即飞身上前,照着叶昭胸口就是一脚。
萧煦尚未来得及反应,叶昭就已被楚君澜踢翻在地,楚君澜也不在乎叶昭的徒弟和儿子都在,提着他衣襟就是一顿拳头。
“你这败类!为了你的一己之私,你害了多少人!我杀了你!”换拳为爪,捏着叶昭的脖颈,手上用力,就要拧断他的喉咙。
“卿卿!”萧煦急忙冲上前,拉着楚君澜的手,“卿卿,无论如何,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有教导之恩,你……你放他一马吧,我会将他送走,将他圈禁起来,就当我是在报答他当年的恩情,从此两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