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心中没有主意,不知道怎么办。
从头到尾把这件事情捋起来,自己曾经救过年熙静的命,后来稀里糊涂就成了年家的仇人。
本来是帮人家的忙,结果弄得自己一身不是。
要反击,却又投鼠忌器不好下手。
一想到年熙静,心中自然有一种侠骨情肠。
要怪只能怪这个连熙静,老是这样若即若离的,处处牵扯到张凡的心,令张凡拿不起,放不下。
正在胡思乱想,孔民拍了拍张凡的肩膀,兴奋的说道,“张先生,难道年小姐说的是实情?”
长江万里图瓷器,本来已经归属于巩梦书了,最近因为古玩联盟的事,巩梦书感觉自己家里不太保险,便把它托给张凡保管。
张凡把它藏在名苑别墅的地下保险柜里。
那个保险柜巨大,是银行存现金那种“保险库”。
张凡想到巩梦书的身份,万一这里出点什么差错,影响不好,不想说出巩梦书,只好点了点头。
撒谎,也不算是撒谎:“那些东西确实在我手里。”
孔民眼睛立即睁大了许多,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内心非常激动:
“张先生,那也太巧了,难不成我们真的有缘份?”
张凡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笑着点点头:
“我今天一见孔先生,就感觉到面熟,孔先生知识渊博,儒雅有礼,能交孔先生这样一个朋友,张某也是高攀了。”
“张先生,你有所不知,我爸爸对于我爷爷把这件瓷器送赠送出去,一直心怀不满,郁郁寡欢,这些年来,都快成心病了。”
“是啊,古董爱好者都是这样,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巩梦书附和道。
“巩先生,是这样,是这样!而且我爸爸对这件瓷器的感情,还另有原因,以后我慢慢跟你们讲,现在我最想第一时间把这个喜讯告诉我爸爸,二位不介意吧?”
孔民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想要张凡把那件瓷器拿出来,至少要给他爸爸欣赏欣赏。
张凡点了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大家都是骨灰级的古玩爱好者,互相交流,互相借鉴,有什么不可以?”
他正想知道,这两件瓷器放到一起,究竟有什么神奇会发生?
对方现在主动提出来,这岂不是一个机会?
孔民听罢,急忙拿出手机,跟爸爸讲了一番话,大意就是长江万里图瓷器,已经离开了隐隐寺,在他一个朋友手里,而这个朋友就在他身边。
孔民的父亲非常激动,马上想要见见张凡。
不过,孔民认为,今天是来跟年熙静相亲的,爸爸一掺乎进来的话,就把相亲这个主题给改变了。
便拒绝了爸爸的要求,并且和父亲约定了,三天以后,张凡带着瓷器去父亲家里。
巩梦书对于这个约定非常兴奋,就好像一个大烟鬼见到了海洛因,拍着孔民的肩膀:
“小孔,你父亲真是世外高人,手头有这么珍贵的古玩,可是在京城古玩界,我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他的大名,绝对是低调啊。”
孔民苦笑着说道: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经常跟京城的古玩玩家们来来往往,后来被人骗了几次之后,便心灰意冷,退出古玩江湖,从此在家潜心研究古玩的鉴定。在这方面还是颇有建树的。巩老师见到我父亲的时候,可以和我父亲多多切磋,我父亲有了你这样一个朋友,抑郁症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