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小世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白千帆亲昵的叫他麟儿,楚王爷眼红,腆着脸说,你叫他麟儿,叫我王爷,不觉得生份么?
那叫你什么,澉儿?
墨容澉:还是叫王爷吧
麟儿胎记的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要告诉别人。
为什么?白千帆奇怪的问:连月桂她们也不能说吗?
不能,多一个人知道,麟儿就多一份危险。
白千帆不明白,怎么一个胎记能牵扯到危险上去,她有些着急,你把话给我说清楚,麟儿怎么有危险了?
墨容澉苦笑,希望是他杞人忧天吧,不过从古至今历来是这样,但凡天子身边有人身上出现瑞兆,这个人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本来不想说,怕白千帆和太子生了间隙,但不说也不行,他媳妇太紧张儿子,势必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只好粗略的说了说,告诉她天子的忌讳。
白千帆张大嘴巴,愣了半响,合着我儿子头顶有条龙,就要被处死?
二哥倒不是那种人,不过还是不宜宣扬出去,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为了麟儿的安全,就当作秘密吧。
白千帆发了愁:满月后要剃头,不就露陷了么?
可以留长生发的。墨容澉说:刚好留住命门上的这一撮,给盖住了。
其实就算扒开头发,若不细看也难以发现,毕竟是极小的图案,龙身细长且色黑,粗粗一看还以为是头发丝。
白千帆把孩子的头发扒拉好,努力往中间多遮一点,嗡声嗡气说,做皇帝有什么好,处处受约束,还要被迫娶那么多老婆,我儿子才不稀罕,在民间开开心心做个土财主,有吃有喝,自由自在的多好。
墨容澉:为什么要做土财主?
象史老板他们那样啊,你看莺莺活得多自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不快哉!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她到了西北好不好,也没捎封信回来。
墨容澉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只提一个,还有一个呢?
白千帆哼了一声,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