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汤阳去问过齐王,孙王这天就慌慌张张地来找元卿凌了。
他终于如实交代,说自己可能患上了那个病,让元卿凌给他开药。
元卿凌听了这话,真是无法吐槽,二嫂不是说他不那啥吗?
为什么就没把控住啊?
心下存了恼怒,却又不可不管,冷冷地问道:“那你如今出现什么症状了?”
“没,还没什么!”
孙王耷拉着脑袋,接受着元卿凌的鄙视与愤怒。
元卿凌瞪着他,“那你怎么说你得病了?
是不是那少卿碰过的女子,你也碰过?
你怎么就……哎,你们传官妓,也不是传一个人,为什么非得两个人用人家一个啊?”
孙王抬起头,“本王可没跟她们怎么过,只是,本王曾跟吴少卿一起泡澡堂子,这病本王问过御医了,说如果一起泡澡的话,也会得病!”
元卿凌听得此言,心头顿时一松,“你没有跟她们发生关系?
只是跟吴少卿泡澡了?”
“那天来找你,就是吴少卿跟本王说他得了这个病,本王才想起跟他一起下过几次澡堂子,这病是会传染的,所以本王就马上来找你了,想着你把脉就能知道本王有没有得病,如今吴少卿死了,这病……哎,本王觉得这两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但若说什么症状,也没发现有,可总得防范未然。”
他说着,陡然又看着元卿凌,“这事你可千万不要跟你二嫂说,她得哭死!”
元卿凌道:“我不说,那你现在什么症状都没有,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患上了,且只是一起泡澡,没有共用澡巾的话……有吗?”
孙王的脸色白了白,“有。”
元卿凌气结,“你怎么不讲究呢?
这毛巾能共用的吗?”
“这热雾缭绕的,怎能分辨哪条是本王的,哪条是他的,又哪里知道他会得这个病?
本王真是要被他害死了,吃酒就吃酒,为什么非得叫那些女子来?
最是厌恶了。”
孙王恨恨地道。
元卿凌见他脸色已经惨白,慌张失措,便宽慰了一句,“你也别太着急,共用毛巾也不一定会传染,你们鸿胪寺的官员总是一起喝酒吗?
每一次都叫教坊的女子过来?”
“但凡应酬,总得叫,我们私下吃酒的话,本王是不允许叫的。”
孙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