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立在原位,看着秦昭王离去的背影,默默地进入沉思。
不多时,丫鬟跑进来,“马车备好啦。什么时候出发?”
“不去啦。”说完,叶阳转身向里间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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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芈横酒劲未醒。
“你是谁?我清楚,你明白!”舒昀看着芈2横说。
“最好,你们把我放了。要不然,老子让尔等吃不了兜着走。”芈横大怒。
“兜着走?”舒昀看向恒彬。
“他现在喝醉了,去给他弄点醒酒汤。”舒昀面向副将。
“是。”副将点头离去。
“现在该怎么办?”津闻询问。
“他说,他想回去登基?什么意思!”吕韬自言一句。
“很简单,他在秦国为质。楚怀王来个突然猝死,芈横半点机会都没啦。”余妙萱非常聪明。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舒昀点头微笑。
“不管他啦。你们留下来,我去向大王禀报一下。”恒彬笑着说。
“好的。”舒昀沉思片刻,“我也去。”
恒彬没有吭声,余妙萱紧随其后,留下恒彬吕韬津闻照看芈横。
“这家伙,心里有苦难言。”等恒彬、舒昀和余妙萱离开,吕韬看着芈横说。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津闻提着短剑说。
“醒酒汤来啦。”副将端着托盘过来。
“他这个样子,怎么喝呀!”吕韬问副将。
“我们这些人干啥吃的。”说到这里,津闻慢慢地移向芈横,吕韬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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