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

向右……

“再向右。”

继续……

“迷离嘞？”

“在一边儿待着呢。”

……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瞳双看着展於，眼角露出转瞬的笑意。

“哪样？”展於歪了歪头，不知道瞳双指的是什么。

“为什么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乱跑？我第一次与你交谈，就是因为你在乱跑。”

“找路。”展於轻轻吐出两个字，没有做再多的解释。

“你那叫找路？完全是乱来好吗？”瞳双看着展於，甚是疑惑。

“乱来？总是比坐以待毙好的。”

……

怀里的人儿突然没有了疑问，展於低头，却正好对上瞳双的眼睛。她一直在看自己吗？可她的眼眸里，又好似没有自己，似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她不问，他也不说。抬起头，继续听从瞳双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