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她过来。”心脏被挖，等于命脉背断，体内的力量不断流失，夜域知道自己快死了，用最后的力气冲着桑篱喊道：“桑篱，带她走！”

“带她走！”

桑篱目光复杂的看着夜域，在此之前，桑篱一直厌恶带走桑月的那个魔，甚至一度想杀了那个魔，可这一刻，桑篱不得不承认，那个他曾经恨到极致的魔爱极了他所爱之人。

他的爱，比他只多不少。

“阿域……”桑月看着他，怎么也不愿离开，桑篱抓着她，不断后退。

夜域看着被拉走的桑月，心中再无担忧。

“何必。”倾朝将那片心从心脏之中提出，怜悯的看着夜域：“为了一个女人变成如今这样，值得吗？”

“值得。”夜域看着他，勉强道：“倾朝，你说你把无归当做真心朋友，可你要成为魔帝，便需要取走无归的心，你……真的把他当做真心朋友吗？”

听到这话，倾朝脸上的怜悯之色瞬间消失，神情变得冷漠：“是与不是都和你无关。”

“你野心勃勃，从成为九皇起便在等待，你对待无归，何来真心？”夜域一笑，嘲讽道：“你不懂何为爱情，也不会懂何为友情……”

“你比我还要可悲……”

“夜域，你是想死的更难受一点吗？”倾朝冷声问道。

夜域闻言，笑容更甚：“你成不了魔帝。”

“你赢不了拂灵，也赢不了凤灼……”

“你……”

“唔……”

不等夜域说完，倾朝一脚踩上了夜域的脖子，直接用力踩下去。

骨头断裂，夜域睁着眼，断了气，微张的口再也无法说出那些嘲讽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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