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叔也不必担忧,那位前辈既说楚小兄弟的母亲是他的关门弟子,医术又在他之上,我这身体,想必不久便能好了。”
听他又提起这事,肖棋一时眼眶有些红,“是。”
跟在少爷身边将近十年,没人比他更清楚少爷所忍受的苦楚,他没有一日不盼着少爷能如个普通少年一样,可随意去学校上学,放学后可以约上几个同伴或是打打球或是上上网。
谁又能想到,肖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其实连这样简单的生活都从未有过哪怕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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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海市南郊。
穆芣苡已入树林将近一个小时,自她一停好车进入树林,楚逸便到了。
将车停好,看一眼被穆芣苡施了个小阵法掩盖的车辆,深邃的眸中闪过一道光后也一挥手将自己的车遮掩住,随即轻轻一跃,人已消失在树林中。
此时的楚逸已是长发锦袍的装扮。
现下修为比上一次来时增进不少,是以不一会儿穆芣苡便到达中心密林外围。
从树上跃下,落到那一片空地。
四处一番查探,仍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一挥手,紫玉便作原形立在她肩头。
打了个哈欠,紫玉道:“芣苡,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紫玉,你见识广,帮我看看这一带有何不妥之处,再过一日便是当初那个日子,之前我来查探时并未发现异常,原以为换了个空间事情的发展会有偏差,可方才听到楚枭和武重夕的谈话,见楚枭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我有些担心。”
“芣苡,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道林那老头既说楚家小子的命格已改,死劫已破,必然是做不得假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穆芣苡将紫玉提下来抱在怀里,微微垂眸,“我自然知晓他老人家既如此说,便不会再出现当初的事,可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有那个万一,她要怎么办?
紫玉轻叹,想了想道:“不然你就劝劝他,不要来找那劳什子的冰灵果得了,左右如今小阿锦身子已逐渐好转,咱们也用不上。”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不行的。阿逸既然来此,定是这冰灵果于他有用。且冰灵果是在华夏现世,又引来这么多人,就连武家的人也要来凑一回热闹,阿逸身为楚家家主,若在华夏的地界让外人将如此天材地宝夺去,于阿逸的影响也不好。”
“哎,无上的权力,就意味着无尽的责任啊,也罢,你将我放下,我看看。”
穆芣苡依言将她放下。
紫玉骤然变大,快速奔跑,眨眼间四面八方便被她跳串完全,回到穆芣苡面前,缩小。
穆芣苡弯腰将她抱起来,“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
“不是发现了什么,是突然想起了点什么。”
“嗯?”
“你可还记得那时楚家小子是被什么给困住的?”
自然记得,“一个阵法,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上古杀阵。”
“莫说你从未见过,便是我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也不知那楚枭是如何知晓此处有一个上古杀阵又懂得开启之法的。”
穆芣苡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等等,你的意思是,那个阵法是这里原就存在的,而非楚枭所布?”
“那小子哪里有这种能耐去布一个连我都没见过的阵?”
穆芣苡才想起,那时楚逸被上古杀阵困住,她在外怎也闯不进去,后将紫玉召出来,紫玉也无可奈何,于是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楚逸一点一点在上古杀阵中消失,最后连一缕魂魄都没有剩下。
后她疯了一般要杀楚枭,为免其他人受到上古杀阵的波及,她将他们都护进了空间里,交由紫玉看护。许是伤心欲绝,她被楚枭找到了破绽,不慎受伤后渐有败势,力竭之余,她生生将楚枭一同拽入上古杀阵之中,同归于尽。
据紫玉后来所言,是她拼力将她散落在外的魂魄收入空间中,这才有此番的再一次重生。
“既是阵法,未开启前只要将阵眼毁掉便可让其不复存在,如此楚枭便没了筹码,紫玉,你可知这上古杀阵的阵眼所在?”
紫玉犹豫着看她,就是不说话。
“紫玉。”
知道拗不过她,紫玉还是无奈的开口:“原本是不知晓的,可那时恰巧瞧见楚枭站着的方位,故猜想许阵眼就在那附近。”
穆芣苡抬头朝五十米开外的小山丘看去,记得当时楚枭就是站在那里。
“走吧,去看看。”说着举步就要朝那处去。
“等等啊芣苡,你当真要去毁这个阵眼?以你的见识不会不知道像这类凶残的大杀之阵,阵眼附近必是危险重重,若是……”
“楚枭能找到阵眼开启阵法,我自也能寻到它毁掉!我不否认此行确有危险,你先回空间,我自己一人去便可。”
“哎哟,芣苡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感情我是贪生怕死是吧?你要知道,楚枭既能知晓这里有阵法,许也知寻到阵眼的法子,但咱们不同,咱们现在对这个阵法是一点儿都不清楚,我也不是不同意你去毁阵眼,那好歹得做足了准备不是?不然这样,你先等等,我回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穆芣苡停下,垂眸看她,“紫玉,你既说这般阵法从未见过,又如何能找到法子?更况,便是真有解决之法,时间也来不及。”
一挥手,紫玉便被收回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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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新学期开始关系,感觉最近好冷清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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