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成九份的心属于凤灼，拂灵即便是神，也不能免俗别人如此说自己所爱之人，不过鉴于无归此时极度虚弱，拂灵并不打算做些什么。

“拂灵，我一直觉得冥楼不是真正的冥楼。”无归道：“冥皇域发生过一件事，冥楼控制不住那片心带来的弑杀欲望，杀了自己的妹妹，然后消失……”

“在冥楼消失之后，回来的他冷漠，没有感情，冷静的可怕。”无归道：“重新回来的冥楼就像是重生了一般，完全变成了另外的模样，这不是那片心可以带来的变化。”

“拥有那片心的我们都会失控，失控时，需要鲜血来压制，才能让自己理智回笼，但在失控时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我们的宫中都养着一批死奴，供我们失控的时候杀，但我后来在无意间得知，冥皇域没有……”

“一开始，得知这件事的皇认为冥楼是在外面杀了人，或者隐藏的很深，但后来多方打听，确实没有，也就是因为这样，其他的皇才知道，冥楼可以控制那片心带来的弑杀欲望，能控制那种欲望的人，显得可怕，九皇因此不敢轻易招惹凤灼，唯有一个东衡不怕死，非要去招惹凤灼。”

“其他人不知道冥楼是不是真的冥楼，我也不曾确定，但在见到你之后，我确定了。”无归道：“真正的冥楼很早便消失了，如今在冥楼身体中的，是凤灼。”

“真正的冥楼遇到你，不会想着和你在一起。”无归道：“他只会逃避。”

就像当年杀了自己的妹妹那样，在下葬那一日，害怕看到妹妹的尸体失控再伤人，躲在暗处，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到灵堂前，在阴暗的角落处，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拂灵看着无归，淡淡道：“我并不觉得你是一个需要倾诉的人。”

无归话少表情冷，和阿迦罗一样，认识有些时间了，这还是拂灵第一次听到无归说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