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开火车去华夏呢?那种东西我觉得就应该被淘汰,速度慢又笨重。”阿加莎表示有些不理解。
梁逸说道:“华夏是感染重灾区,地上有行尸走肉,天上有猛禽飞鸟;一只飞鸟就有可能让一架飞机坠毁,所以不能搭载飞机前进。”
火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力气大,只要清除定点障碍,在铁轨上几乎是所向披靡的,它还可以携带车厢,拉运物资和幸存者,在疫情险峻的局势下,反而是最适合的交通工具。
经过15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在别墅园区降落,这里就是个后花园,是黑岛上幸福度最高的地方;
飞机熄火后,海瑟薇不知何时已站在机外等候,看见一同归来的梁逸,她的眼神格外复杂。
“小薇啊,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开了快5个小时的会,肚子都饿扁了。”阿加莎伸着懒腰问。
海瑟薇瞟了一眼梁逸,无奈道:“小姐你要带梁长官回来应该提前通知一声的,我只准备了一人餐……不过梁长官愿意等待的话,我可以再做一份牛排。”
“不用了,都已经快12点,我并没有什么食欲。”梁逸出声拒绝,接着拉过阿加莎来到一旁,悄悄话:“怎么?今晚你是想让我陪你睡觉么?”
阿加莎先是一惊,随后“哈哈”一笑,“怎么?你把自己当成舞,男了?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饥渴。”
梁逸轻吁一口气:“你能这么想最好,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阿加莎抽了抽鼻子,轻嗤道:“我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就跟奥顿追求我一样——但是,你和他不同,你虽然也是流氓,却是个有绅士风度的流氓,本小姐就是喜欢你这种坏坏的男人。”
梁逸也敞开心扉:“呃……老实说,我有很多爱人,也有很多情人。”
阿加莎双手拽住梁逸的衣领,霸气地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假如有一天我身临绝境,你愿意舍身相救么?”她说完,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以我的实力和身份,这种绝境根本就降临不到我头上。”
梁逸很坚定,很坚定:“当然会了。”
当然会了,他是这么一个感性的男人,就算不是爱人,就算只是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小姑娘,他也能做到奋不顾身。每个人的生命都难得可贵,都值得拯救,但前提这个人得是个好人。
阿加莎长吁一口气,“我母亲说过,如果有男人肯为你付出生命,那这个男人就值得以身相许。但光是口头上说说是不行的,还得用实践来证明……”她好像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便转过身去,声音低沉:“当然,我也不希望会有这一天到来。”
梁逸从身后轻轻搂过阿加莎,在她耳旁轻声道:“如果我们有缘,肯定还会有以后。”
“真恶心,你快变成奥顿那家伙了,我可不喜欢花言巧语——”那就粗暴点?
梁逸掐住阿加莎的小下巴,往身后轻轻一拽,张口便来了个深度拥吻。
阿加莎就是吃硬不吃软的女人,她没挣扎两下便妥协了,并化被动为主动,转身搂住梁逸的腰,疯狂拥吻在夜下。
海瑟薇默默地转过身去,微笑中有对阿加莎的祝福,却也藏着一丝丝对自己的遗憾。
……
午夜12点整,梁逸与怀中的女人分道扬镳。他并没有直接回7号公寓,而是搭乘地铁前往黎明海岸——和格莱斯顿交代一些事,顺便与美丽的老板娘道一声告别。
告别是很重要的,前路漫漫,生死难料,它是一种抚慰,让在乎你的人做好心理准备。
……
第二天中午,梁逸急匆匆赶回黑岛,昨晚酒喝得有点多,老板娘也格外地卖力,似乎把一整年的量都给榨了出来,现在他两股颤颤,走路都有些飘飘然。
“梁逸!你去干什么了?不是说好早上9点开个小会么?现在都快下午1点了,打电话也不接,发联信也不回……”
听筒那头的南希,气得一顿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