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花不以为然:“这又怎么了?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不能有一点自由了?我想跟谁滚床单老哥可管不着。”
梁逸摇头道:“难怪你们东桑有那么多拍颜色电影的……”
“啧啧……没想到你还会看那些东西。”彩花投来一脸嫌弃。
梁逸沉声道:“不拍就不会有人看。”
彩花斜眼一笑:“不拍怎么启蒙?”
梁逸轻哼:“交.配繁衍还需要启蒙?”
彩花皱眉:“可人又不是动物。”
梁逸正声道:“错了,人也是动物,高级动物。”
彩花笑了笑:“高级动物玩儿高级把戏,这就叫做情趣,你没意见吧?”
“打住打住,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逸把最后一件外套替彩花穿好,随后开始替彩花解皮带。
“你干什么?!”彩花下意识惊呼。
梁逸理所当然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脱裤子了,不然怎么拔刺。”
彩花紧张地摁住梁逸的手,脸颊红如熟透的蜜桃,一个劲儿地摇头道:“上半身随便你看,但这里是禁区,绝对不允许亵渎。”
梁逸哭笑不得:“我似乎记得刚刚来的时候,有人跟我说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现在连裤子都不让脱了?”
彩花红着脸,“这个……性质不一样,反正就是不行。而且你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就不要再拔大腿上这根骨刺了,我们尽快找路出去,然后去医院里动手术……我比较相信外面的医疗机构,你只是个二把刀!”
梁逸用手戳了戳彩花受伤的大腿,问道:“疼不疼?”
彩花傲然道:“不疼!一点也不疼!”
“你连疼痛感都消失了,再不及时救治的话,小命都难保,还一本正经地说不疼,你以为不疼就是好事了?”梁逸摇了摇头,反摁住彩花的手开始接着脱。
彩花心里“咯噔”一声,傲然的姿态瞬间嫣儿了下去,她用力加紧双腿,做最后的反抗:“梁先生不要……难道在裤子上开个洞不行嘛?”
“墨迹!”
梁逸狠狠掰开彩花的腿,先把手伸进去顶了个小帐篷,一点一点地把裤子从骨刺上腾出来。
“嘶……疼!”彩花紧咬着牙齿,脸上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块儿了。
“野原大小姐,麻烦你别在关键时刻抖腿行不行?骨里有倒刺,会割破其它血管的!”
彩花左腿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原本暗红色的血液变成了鲜红色,整只大腿也因失血过多变得冰凉,这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彩花颤抖着声音,疼得眼睛都睁不开:“对……对不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抖的……”
索性,
梁逸把彩花的右腿整只抗在肩上,用脖子夹住以防乱动,腰部顶住彩花的左腿,一只手按住左腿根部,另一只手慢慢地脱下裤腰,露出那一道已经乌黑发紫的伤口。
“梁先生!”彩花双手交叉护住最后一道防线,苍白的脸色再也泛不起红晕,却仍旧娇羞:“这里绝对不能再脱了……”
“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
梁逸说完,偷偷摸摸地瞥了一眼根本就遮掩不住的扇贝轮廓,心里一阵慷慨激昂!脑海中又忍不住开始把冯小艺,秋瑾,苏菲,阿娜斯塔的各自特色拿来对比。
彩花娇声呼喊:“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
绝不会多看一眼,那一眼一直看怎么说?
梁逸收回目光,偷笑自己的凡人心思……他从医疗袋里取出一小瓶吗.啡、一只小型注射器——
“虽然这种东西用了不好,但如果没有它,你很可能会疼得休克,唉……早知道多带些血色药丸了,不然也用不着这个东西。”
梁逸用注射器从药瓶里汲取出了吗.啡溶剂,最后看向彩花,确认道:“那我打了?”
彩花的唇角已经微微发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梁逸通过静脉为苏菲注射吗.啡。
吗.啡入体,效果显著。彩花的疼痛即刻便得到了释缓,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兴奋:“好痒,好舒服……”
“那就记住这个感觉,我要开始拔刺了。”
“梁先生,你一定要轻点……”
“好。”
梁逸深呼吸三大口气,气沉丹田与内劲相融,形为一股真气,游窜于四肢百骸,最终倾注于右掌之间——一股带着温热的气息像是把空气都给煮沸,寂静的黑夜骤然起风了!
彩花的长发随风飘扬!
梁逸手掌呈龙爪状,隔空掴在骨刺上,加以真气而渡化!坚硬的骨刺轻微发颤,似扭曲,似变形,似柔软,似缩小!
“疼!啊!好疼……”
彩花疼得张牙舞爪!
“咬住这个,马上就好了!”梁逸把医疗袋塞进彩花嘴里,防止她把舌头咬断。
“唔,唔,唔……”
彩花拼命地摇头哭泣,泪水,汗水倾斜而下,疼得奄奄一息!
梁逸把体内的真气释放到最大,不过呼吸之间,硬生生把一根骨刺变成了软胶,骨刺变软之后,长在上面的倒刺也会跟着变软,这样拔出来就不会在割破其它血管。
梁逸开始一点一点地将骨刺往外拔,一秒只能拔出一毫米,彩花已经疼得没了叫喊,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脸颊,她歪着脑袋,耷拉着眼皮,眸子开始变得模糊,胸口的起伏也开始减少频率……
“彩花,彩花!你别睡,你快醒醒!”梁逸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彩花的脸蛋儿,尝试着将她唤醒。
彩花的眼睛已经闭成了一条缝,眼白往上翻,鼻息渐渐消失了温热;梁逸赶紧按下彩花呃人中穴;彩花似回光返照一般,浑身抽搐了一下,打呼了一口气,眼皮慢慢往上翻,再次苏醒过来!
“唔……疼……好疼……”
“不疼了,不疼了,已经拔出来了,你瞧。”
梁逸指尖夹着一根长约16-7cm的骨刺,沾血的部位足足长达9cm深!他把骨刺拿在彩花勉强晃了晃,示意疼痛之源已经被消灭。
彩花吐出了嘴里的医疗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虚声道:“水,给我喝点水……”
梁逸用手舀了一抔清水轻轻喂入彩花嘴里,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彩花紧着眉头,有气无力:“还是疼,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疼……”
“呵呵,这不就好了么?”梁逸浅浅一笑,抹去额间的汗珠儿,运用真气过后要比用了夜战状态还要累人。他用水洗了一把脸,开始替彩花清理满腿的血污。真气锁住了血管的涌动,拔出骨刺时并没有大出血,用喷雾剂简单处理一下就能开始包扎。
彩花休息了几分钟,力气恢复了一些,语气也足了许多:“梁先生,谢谢你啊……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看见玲子他们在像我招手了。”
梁逸笑问:“是不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非常棒?”
彩花噘着嘴:“哪里棒了?这种感觉难受死了。只有受虐狂才会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棒。”
梁逸接着笑道:“那你哥哥,我,徐哲,以及很多有责任、有担当的守夜者都是受虐狂了?”
彩花轻哼一声,正想开口说话,可突然一阵尿急的感觉传入大脑,她好像控制不住那道闸门了!
“梁先生你快散开,我忍不住了!”
“嗯?”
彩花裆下一丿,一条黄龙出黑海!
“滋滋滋……”
直接给梁逸喷了个“满头大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