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被单独隔离出来的两个海军军官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看着房间当中的黑衣人,大声指责道,“我们是联邦海军的军官,保护了古巴的侨民,你们这些人要对我们做什么?”
“现在不会做什么,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我不能保证会做什么?”杰斯拉冷漠的看着两个合众国现役军人,“我们在整个南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也不会有人管,就算是你们死了,报纸上也会说因为内疚,成受不了失去战友的压力,悲伤过度死亡,不会有人怀疑,要知道战争可比两个军官的死亡吸引力大多数了。”
就在私人场合即将付之于行动的时候,杰斯拉背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谢菲尔德在鼻子上捂着白手帕,蹑手蹑脚的进来了,皱着眉头瓮声瓮气的抱怨道,“就不能找一个环境还可以的地方么?这么小的病房你从哪里找的。”
“老板!”杰斯拉赶紧回头,就见到自己的老板捂着鼻子,显然对这里的环境颇有微词,有些尴尬的道,“只有这里附近没有病人入住,最为僻静。我也没有想到你来了。”
“没事,事情办好就行?这就是两个当天下船的军官?你们好啊,我有一个朋友的亲属也在缅因号战列舰上服役,不巧的是他死亡了。”谢菲尔德放下白手帕,脸部红心不跳的在两个军官面前撒谎,然后带着冷漠的表情质问道,“谁干的?”
所谓的亲属自然是没有的,不过选择一个死人做亲属,可以更加理直气壮一些,死者也确实需要伸张正义不是么?他一个爱国商人,此时准备伸张正义是可以理解的,同样作为一个爱国商人,他需要保护正义的力量,所以杰斯拉这种人的存在,同样是一点不奇怪的。
“把事情说出来,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缅因号是内部爆炸么?做出了这种事,你就不担心被杀人灭口?”谢菲尔德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军官面前,放缓口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样子。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一个海军军官,眼里还有联邦政”
砰说话的军官连同椅子踹出了一米多远,口中的话也随着这一幕憋了回去,房间只剩下谢菲尔德原地活动着右脚,指着在场的保镖们,破口大骂道,“你一个普通人,有资格说联邦政府嘛,你算是什么混蛋,联邦政府是我这种人的,是我的,我一句话你们两个就连坟墓都会被刨了,不配合也可以,给我拿纸来闷死这两个混蛋,把两个人的裤腰带抽出来,他们要上吊,愧对死去的同伴,你们没看出来么?”
“去!”杰斯拉点头转身冲着后面的保镖吩咐道,保镖直接推门而出。
“等等,我们真的只是下船,不知道船上的事情!”
“我们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爆炸,都是按照命令做的事。”
两个军官用实际行动证明,怕不怕死和是不是军人没什么关系,谢菲尔德示意下,上来两个保镖把躺在地上的军官扶起来,“谁的命令?从哪接到的命令。”
等到出去的保镖去而复返,手中拿着绵纸回来的时候,病房当中又换成了另外一个场景,自己的老板和直属上级,和颜悦色的让两个军官保重身体,联邦政府肯定会对西班牙人复仇,兵力集结也需要时间,应该理解联邦政府的苦衷。
一切都是这么安逸祥和,爱国商人正在看望为国牺牲的军官,“我相信,两个军官福大命大,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给我继续往上查,战争期间是最大掩护,把把柄捏在手中。”走出病房之后的谢菲尔德又成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白手帕捂在了嘴巴上,轻声的吩咐着。跟在身后的杰斯拉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