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战王道:“呵呵,清楚就清楚,没什么好避讳的,你没有背后告状,我很欣慰。”
“是。”
“李画尘这个人,你怎么看?”
李涯没想到,自己的老爸又问李画尘,想了半天:“儿臣和他接触不多,实在不知道他的为人。但是那天在席上,已经看得出这个人很没规矩,言语粗鄙,不堪大用。而且他的风评很不好,倒是因为他,诸位王子之间和睦了不少,都等着……。”
“等着看他的笑话?”
“是。”
北战王道:“这个人有点特别,稍后我会让他去不良局任职,和文成一起,你对他稍微照顾一下,多教教他。天下没有天生的蠢材和顽劣,只要有机会,我们应该试着让他走上正道。”
“是。”大王子思前想后,讯速地思考了一下,感觉自己问一下也没什么,合情合理,才开口道:“父王,儿臣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我为什么对李画尘网开一面,而且颇多照顾?”
“是。”大王子道:“我们北战国人才济济,青年俊杰层出不穷,每年也都从各个门派选拔出很多优秀的少年儿郎,在这里进行培训和教育,这李画尘……实在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呵呵。”北战王道:“有没有过人之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他有一点我很喜欢。”
“哪一点?”
“真实。”
大王子点点头:“儿臣知道了。”
大王子走了出来,脸就黑着,他拧着眉瞪着前方,一个老头子走到他跟前:“大王子,怎么这么久,王上他……。”
大王子止住了他的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坚定地道:“回去再说。”
李凤儿这几天郁闷的不行,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好朋友,又好玩又讲义气,可是偏偏被自己老爸关到武功塔去了。那武功塔里面有个疯子的嘛,动不动就欺负人,讨厌死了。
自己是女孩子,当初都被他羞辱的够呛,那些男生啊,都是被打的鬼哭狼嚎的。李画尘会不会也被打啊?
李凤儿又担心,有不敢靠近武功塔。
此时一个人出现了:“呦,十妹,你这是干嘛呢?”
李凤儿摘掉了墨镜,呼扇呼扇自己的皮夹克的领子:“没干嘛,心烦。”
“哦,什么事这么心烦啊?”
“二哥。”李凤儿撒娇地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李画尘啊?我觉得他人很好啊。”
“呃……呵呵,我也觉得李画尘人不错的。”
“真的?”
“当然了,我是亲自去接他回来的,我们回来的时候聊了一路,他这个人说话很爽快,又很有趣,很会讲笑话。”
“对对对,他就是这样子的人。”李凤儿道:“那你和我一起去找父王,让父王放他出来吧,你太子,你说的话父王通常都给你面子的。”
“唉,这次不行啊。”太子李准道:“这次父王是特地派他去历练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他出来呢?”
“哦……。”李凤儿郁闷地不说话了。
“哎呀,不过我也很挺担心李画尘的。”李准道:“要不这样,你替我进去一趟,看看他在做什么,还好不好,如果他很危险,我就是拼了被父王责骂,也去求父王放他出来。如果他过的还好,那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嗯……可是,没有父王的指令闯进去,会被责罚的。父王虽然宠我,但是对武功山,可是很严肃的,我小时候就挨过他一次打,就是因为闯进了武功山。”
“唉,有我嘛,咱们是为了李画尘才进去的,又不是偷学什么功夫,进去以后就看看李画尘过的怎么样就出来,咱们行的正,走的直啊。”李准道:“再说了,万一出事,咱俩一起求父王,父王多少会给点面子的嘛。要不然,你要是不敢的话,那就算了,只是我很担心李画尘,怕他被咱们三爷爷打的不成人形了也说不定。”
“我不是不敢,我是……我是担心父王责备。”
李准凑近了李凤儿:“我听有人跟我说,李画尘可能已经被打死了。”
“啊!?”李凤儿大叫一声。
“你小点声。”李准道:“那老疯子都不知道疯了多少年了,谁知道他现在的脾气怎么样,李画尘又很有骨气,不肯低头,你说,他会不会打死李画尘?”
“的确有可能。”
“而且李画尘进去的第一天,还有些声音,现在已经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再不进去,恐怕他真的要死在里面了。”
“那我这就进去,你在外面等着我啊。”
“好好好,我给你看着点,有人来了,我帮你拦着点。”
“还是二哥够朋友。”
李凤儿施展轻功,蹿上了武功山,到了李家武祠,几下子就蹿上了墙头,刚要进去,立刻有四个黑衣人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