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的乱七八糟完全不同,这里面的况安静的吓人。众人进去以后,隐形舱门咔哒一声闭合,严丝合缝。
里面没有高声的警报,只是警报的红灯一直在闪烁,闪的人内心有些惶惶不安。
“客人们辛苦了,在外面吓坏了吧?请进。”
喇叭里传来声音,众人一愣,只有瑶池仙人板着脸,似乎颇有不爽。
走到里面,见到了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一个控台跟前,专心致志地做着实验。众人都走到他后了,他也不回头,依旧在忙他自己的。
“就快完成了,这一次一定能够成功,我多年的夙愿,就要完成了。”
“你是华夏人?”李画尘问。
“没错。”那人道:“李画尘,带你的朋友在那边坐好,看着我这个厉不厉害。”
“你认识我?”
“嗯,认识认识,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嘛。”
李画尘睁大了眼睛:“你是国开的人?怎么在这里工作?”
“喂,你好吵,要么就出去,要么就坐好。”
关雎凑近了李画尘,夸张的表,微笑的声音:“这个人是痴线的!”
李画尘道:“先生……。”
“你应该叫我教授,我姓张。”
“张教授,这里就快自爆了,所有的人都逃掉了,您也快点走吧。”
关嫒拉了拉李画尘的衣角,示意李画尘看实验室里面。
李画尘看进去,一个人被固定在一个躺椅上,躺椅和地面呈六十度角立起来。那个人被固定住了四肢,浑,只穿着一个短裤,头顶扣着一个黑色的头盔。他的上插满了各种奇怪的线,看上去似乎是某种人体实验。
“走?哼,窝囊废才要走。”教授自顾自地道:“我忙活了几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我要成功了,我就要成功了,一步之遥。”
关雎道:“张教授,您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会留在这里喂鱼喂虾的。”
“那又怎么样?生死只是生命存在的一种状态,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个死人,只是不断地呼吸、饮食、排泄
,然后等待生物质上的死亡而已。而有的人,生来不凡,必定成就伟大。知道什么才配得上‘伟大’两个字吗?”
他突然扭过头,眼睛耷拉到鼻梁上,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众人:“超越了生死,掌握了轮回,当科学和哲学都拿你没辙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世界的秘密,你就有资格和上帝对话。”
瑶池仙人板着脸,歪着头,信步闲庭地走到一个柜子跟前,拿起一个实验用具,仔细端详着,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李画尘走到跟前:“里面的是人吧?你在做人体实验?”
“不要大呼小叫的。”张教授道:“他应该感觉庆幸,过了今天,他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唯一一个超越了物理学上的生死,也超越了哲学上的存在与毁灭,他将是这个世界上从未存在过的一种灵。”
张教授道:“没错,我不会用‘人’这么低级的字眼儿来称呼他,因为他太特别了,他和我们所有的人类都不同。他不死不灭,没有佛家的轮回,没有儒家的礼教,更不用管上帝的安排,因为,他就是上帝!”
李画尘不行了,一把拉住他:“停下来,收手吧!”
“走开!走开!”张教授突然爆发,像是个疯子一样:“我知道你!北战国的九王子,九下!”
李画尘睁大了眼睛,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国开大学的教授,却在本人的非法兵工厂里做人体实验,而且还知道自己是北战国的王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教授道:“你以为你可以打败国开六道,可以娶两个南国公主,可以摆平南国的战乱,你就是这个世代的英雄?别逗了!在华夏的历史上,像你一样,甚至比你更厉害,完成更了不起的壮举的人多得是,跟牛毛一样。他们生而不凡,但是史书甚至不会记载他们半个字,他们只能在江湖里口耳相传,一代又一代,直到新人换旧人,直到新人不再尊敬古人,直到新人认为自己超越了他们,认为他们已经不值得铭记,他们的名字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像他们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李画尘一把揪住他的领口:“老子没心思和你聊这些,你赶快放开那个人。”
“放开他!?”张教授指着里面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我马上就成功了,没人能阻止我,没人!”
白依菲看着光子,光子也皱着眉头,一脸惊讶,回头发现白依菲的目光:“你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实验室。”
李画尘因愤怒竟然生出一股力气,将他拎的双脚离地:“你为本人干活,还做人体实验,你不配称自己为教授!”
张教授愤怒地也抓住李画尘的领口:“科学是没有国界的,总有一天,科学会让让世界融合,这个世界不再有国家和民族的分别,不在有等级和阶级的分别,没有文化、没有艺术,没有所有一切迷惑和环境,只有真实!只有真实!”
白依菲惊恐地道:“画尘哥哥,那个男人!”
她指着里面的人手在抖:“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