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玉道:“南国孙家的孙先。”
李画尘道:“南国的人也来北国上学?南国的国立大学不是也很厉害吗?”
“人各有志,这种事很正常的,北国也有很多人去南国上学。”勾玉道。
李画尘想起了两个人,西凉丁家的丁兆英?他和丁兆华会不会认识?难道是兄弟?名字的中间字都是一样的,难道是一家人?还有中原陆家的陆放歌,难道和陆机是同宗?
李画尘想了想,随即叹了口气,自己cāo)这份儿心干嘛?来这里都是隐姓埋名,求学上进的,又不是来攀亲戚搞交的。最好别见面,天知道是不是一家子的人,天底下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不见得就是亲戚。
就算是,也和自己关系不大。自己和丁兆华、陆机是拜了把子,但是他们的家人自己又没见过,也不知道都是什么货色。李梁和李工名义上还是自己的亲兄弟呢,怎么样?还不是势如水火,恨不得把自己弄死?
“你认识他们?”勾玉似乎发现了李画尘思维有些活跃。
“哦,不是,只是在想,如果是公羊歌在这里,估计要把他们都叫出来一起打一架才肯罢休。”
“哈哈哈哈!”勾玉哈哈大笑:“那家伙的确有可能这么做。”
“什么叫有可能?一定会!”应凝凝道:“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到哪里都要当老大的。”
勾玉道:“那个夏利俊,就是跟着丁兆英混的,所以,你要小心点,我见过丁兆英,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很有压迫感。”
李画尘皱着眉,意外地看着勾玉:“喂喂,以前可从没听你说过,有人会对你造成压迫感的。”
勾玉笑了,笑的十分谦虚:“天地之大,能人辈出,见过了高
山,也就知道了自己的局限。你也一样,这阵子,八成是没少见到大人物吧?”
李画尘道:“是啊,大人物见过几个,不过我最没想到的是,自己差一点就成了大人物。不说了,喝酒。”
夏利俊站在一个房间里,双手放在前,微微躬,像是小弟见到大哥一样恭敬。
一个玩弄一把长剑的男人慢慢转过,眼睛盯着剑,不时地用毛巾擦拭着宝剑。宝剑十分锋利,也十分漂亮,锋利的剑几乎光可鉴人,映出了他帅气的脸庞。
“李画尘?”
“是。”夏利俊道:“这家伙出手太狠了,我们好几个人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他几下子就把我们都打倒了。”
“然后还喂你们吃了麻将牌?”
“是。”夏利俊委屈地道:“哥,我们是跟着您混的,国开六道谁不知道?他欺负我们,那就是欺负您啊,他这就是冲着您来的。”
丁兆英一转,长剑嗖地甩过来,吓的夏利俊浑一哆嗦,长剑到了夏利俊的肩头,轻轻地搭在上面,毫发无损。夏利俊的双腿一软,子矮下去一下,又赶紧站直。
丁兆英笑着道:“你少给我胡扯,分明是你们惹了麻烦,踢到了铁板,要拿我当枪用,帮你们找回面子。他一个刚刚进入国开的人,知道什么国开六道?”
丁兆英收回宝剑,唰地入鞘,长剑一扔,夏利俊立刻双臂抱住。
“这……是。”夏利俊赶紧跟上去:“但是我们绝对不敢拿大哥您当枪使啊,我们是您的小弟,被他这么欺负,终究是不好啊,兄弟们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丁兆英道:“我知道了,你去给他带个话,让他明天一早来这里见我,我给你说和说和。你给他道个歉,他给你赔个礼,大家和平相处就好了。”
“啊?我给他道歉?”
丁兆英走到夏利俊跟前:“要不是你前前后后地叫我一声‘大哥’,我连管都懒得管,你自己闯的祸,自己不会擦股,怨得了谁?按照你的说法,那小子应该是个人才,多结交一个厉害的人,比多树立一个厉害的敌人要划算,明白吗?”
“是,明白了。”夏利俊郁闷的不行。
丁兆英突然笑了:“我让他请你吃饭,当众给你敬酒赔罪,好歹给你找回面子。”
夏利俊这才笑了:“谢谢大哥。”
夏利俊走了出来,自己的一票小弟都围了上来。
“夏哥,六道怎么说?”
夏利俊无精打采地道:“六道大人说,我们这是自己欺负人,结果踢到了铁板,这种烂事儿,他最不愿意管。”
“啊?!那怎么办啊?那以后这一带谁还会怕我们啊?”
夏利俊突然笑了:“不过六道也说了,跟我是兄弟,我的事儿他不能看着,让我去通知李画尘,明天一早就来这里参见六道。让他请客,公开赔罪。哼,到时候他被六道吓软了,我们还不是想怎么欺负他都行?”
“唉,对啊!哈哈,走,咱们现在就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