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如果(1 / 2)

暴君刘璋 不死奸臣 0 字 2023-06-30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刘璋的声音,让祝融羞不可抑,却无意识地“恩”了一声。

一个“恩”字刚出口,祝融只感觉身上男人猛地压了下来,滚烫的硬热刚一抽出,又狠狠贯穿了自己。

“啊,疼……呜……”

樱唇被封上,口舌交缠,祝融减少了一些痛苦,只一会,那破身的痛楚被体内的淹没,紧挟住刘璋的腰,似在恳求着他的施予,挺腰旋臀,让男人尽情品尝自己深处的湿滑,被堵在里面,随着身上男人的冲击,发出让祝融脸红心跳的声音。

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祝融终于去了痛楚,药姓散遍全身,向下身凝聚,感受着饱胀的充实感不断冲击着欲火,心中满溢着狂喜,体内满涨着欢愉,祝融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

那硬物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处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祝融愈发情动,口中不由自主地软语呻吟,娇甜已极。

不知何时开始,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止的快感,已子辛怂纳硇模H谥痪踅壳徽竺烂畹慕舯痢⒊榇ぃζ贫枷拮伲袷怯惺裁炊鞔犹迥谧钌畲ε缧钩隼矗孀拍鞘嫘梗鋈怂贫济赖搅思悖凰苛ζ济挥辛税愕靥绷讼吕矗僖捕坏昧恕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迅猛冲击着,泄身之后那在最深处钻啄的滋味,比之方才强烈百倍,祝融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舒服到连都酥软了,里头竟像不堪刺激地又丢了一回,此时那火热才猛地一阵抖颤,两人的体液融合。

火辣辣的美感登时灼透周身,祝融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祝融玉体横陈躺在刘璋身下,紧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刘璋听着黄月英的声音渐渐虚弱,慢慢消失,起身走到了黄月英身边,黄月英全身都是汗水,头发沾湿在脸颊上,已经晕了过去。

刘璋轻轻解下黄月英,铁链仿佛与黄月英的肌肤镶嵌在了一起,拉开铁链,肌肤上一条条红线触目惊心,看得刘璋心里疼痛,黄月英身中烈毒,又看着自己和祝融翻云覆雨,该是受了多大的折磨?

“月英,月英。”

清寒的月光从小窗洒进来,刘璋将黄月英抱在怀里,轻轻喊了几声,黄月英安静地睡着。

刘璋瞥见桌边黄月英打碎的茶杯,自己刚进来,事急仓促,没来得及看,黄月英也没多说什么,自己一直被动,现在想想,这房间就祝融和黄月英两个人,如果有其他人下毒,黄月英不可能不告诉自己。

从打碎的茶杯,和桌上放得好好的那个茶杯,掉在地上黄月英的匕首,已经猜出一些,应该是祝融下毒。

黄月英在毒姓爆发前,还在为自己想着怎么收服斜刺洞。

“若祝融将主公当成了夫君……主公,如果月英明天不能想事了,你无论多愤怒,决……不……可……杀。”

难怪她会这样说,难怪当时她不肯告诉自己是祝融下毒,一切都是为自己考虑,就算身中烈毒,首先忧心的还是自己的大业。

“月英。”

刘璋喊了黄月英一声,紧紧地抱着黄月英,黄月英的汗水沾上身,心中莫名酸楚。

“哟,喘不了气,咳咳。”

怀中黄月英艰难睁开眼睛,刘璋见她醒来,惊喜不已。

“月英,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你是谁啊?为什么抱着我?……哦。”黄月英敲了敲额头:“想起来了,你好像是我主公,可是……主公是什么?哎哟,头痛。”

黄月英纤手按着头,努力思考,可是好像理不出头绪,很痛苦的样子,刘璋的喜色慢慢褪去,看着黄月英,她说过,这种药药姓猛烈,如果不及时解救,脑子会烧坏,难道……“月英,你头疼吗?不要想了,放轻松一点,我去给你找医生。”

“主公,头疼。”黄月英拉着刘璋,不让他丢下自己,可怜地看着他:“头好疼,你抱着我才舒服些,我不要找医生,你就这样抱着我好吗?”

刘璋抱紧黄月英,黄月英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舒服些,看着黄月英恬静无邪的面容,与当初那个睿智明媚的女人,仿佛判若两人,刘璋不知道为什么,歉疚和疼惜克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在银月洞为你第一次落泪,第二次,还是为你。

祝融幽幽醒转,才刚醒转,连眼儿都还没睁开来,祝融先就觉得娇躯沉重,颇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异的畅快和满足感,尤其那幽谷当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湿润之外,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胀胀的、麻麻的,在最深处更有一种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里头流动着一般,偏是纤腰不过微微一动,甚至还没起身,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痛楚传来,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疼的她柳眉一皱,差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连眼都不睁,祝融芳心一阵思索,这才想起昨夜的情形,眼雾朦胧,甚至都没看清男人是谁,就在烈药催逼下畅快地失了身,仿佛梦境一般。

芳心之中满是害怕和羞耻之意,虽知那必是事实,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被男人给糟蹋了清白身子,却仍好像身处虚幻之中,只幻想这一切不是真的。

祝融的眼儿微睁,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歼污之后,竟一点矜持也没有地四肢大张,在冰冷的地上裸睡着,下身一片红白污秽,都印证着自己已经在飘飘欲仙中失去了处子贞洁。

那男人竟然没有一点怜惜,完事之后,就这样把自己凉在这。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失去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心中一阵痛楚传来,比之娇躯上头的疼痛还要难受百倍。

一丝丝压抑的异响,祝融眯缝着眼,艰难转头。

祝融看到,月光之下,一个男人抱着一名女子,从侧影上看,男人正是刘璋。

是他毁了自己的贞洁之身。

这个事实传进脑海,原本该恨的咬牙切齿的祝融,却出奇地没有生出一点恨意,反而很平静,脑中不自觉,再次浮现出银月洞时的情景,虽只是十几句话,可是能让祝融知道,刘璋也是一个有感情的男人。

这不是祝融不恨的理由,可是无论如何,是刘璋,总比是其他男人要好很多,药姓还没完全消退,下体还荡漾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深深的舒美余韵,又怎么可能生出恨意?

十几年来,只有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心里,无论爱与不爱,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男女之事是回避不了的,每当想起今后的事,嫁人,与另一个人共度一生,都是孟获。

可是短短几个月,这个男人的影像在自己心里急速崩塌,直到祝融心里的爱与依赖,全部变成仇恨。

谁又知道,一个少女,心里总需要一个人填充,当孟获离开,心房变得空虚,祝融对刘璋的印象不坏,而昨夜的美感不时冲击着脑海。

自己能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