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胡子老道肺子都快气炸了,这两个小姑娘的声音太吵了,就算离的远,自己耳朵这么灵也听的清清楚楚。你们赌我对面的小姑娘赢也就算了,拜托别一口一个“白胡子老道”地叫拉,我没法号的吗?一点也不知道尊老!你看人家司马家族的公子,人就靠谱!)
巴公此时感觉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这两女一男简直就是自己的意外收获,自己刚才在外面差点赶走的人,竟然能够和赛场里的棋手和观赛者都发生某种联系,此时还开始了外围赌!这简直太有趣了!有趣至极啊!
尤其是两个小丫头,一口一个“白胡子老道”,那无量老道往这里飘了好几眼了,哈哈,估计快气死了,但是和两个小姑娘又没法办法发火,只能干忍着。
巴公道:“二位,在我这里外围赌,公证人必须是我,你们有异议吗?”
司马平道:“能得到大名鼎鼎的巴公为我作证,晚辈倍感荣幸。”
罗美薇到:“唉,好吧,貌似这附近也没有别人了。”
呃……。
巴公想:看来继无量老道之后,我也被嫌弃了。
“好!你们虽然没有书面文书,但是在我巴公的棋社里,有人说,就有人听,有人听,就有人证明!我巴公说黑既是黑,我巴公说白既是白!谁要反悔,我巴公就翻脸。”
司马平微微一笑:“晚辈早就久闻巴公刚直不阿,公正无私,既然求前辈作证,当然不会食言。实不相瞒,今日我的赌品就带在身上,子清!”
王子清立刻捧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一直汉代棋笥,被一张宣纸包裹着。
巴公十分专业地从怀里掏出手套戴上(他这里经常要鉴赏古董,所以手套随身戴着),开始拿起来把玩:“嗯,嗯,宝贝,活脱脱的宝贝啊!”又问司马平:“这东西还有一只?”
司马平笑道:“原是一对儿。”随即有些尴尬地道:“晚辈作孽,前几日大意输掉一只。”
巴公点点头:“不过你很能干,看来今天这两只要团圆了。”
司马平可不喜欢巴公这个时候说这种话,这等于告诉那边的三个小鬼,自己是赢定了的,不要和自己赌。但是巴公他不想得罪,只好打岔道:
“此次无论胜负,晚辈都准备了一件小玩意,送于前辈把玩,请前辈务必收下。”
巴公道:“好好好,收下收下,白给的当然收下。”转身道:“小姑娘,你想好了吗?真的要赌吗?我看你的赢面不大啊?”
司马平不知道这个巴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你看出来,我在勾引他们和我赌,就算我们都心知肚明,就算是让了子,滨崎静也不可能胜的了无量道长,这事事关重大,你也不应该屡次拆我的台吧?何况我还说了,有东西送你!这两个小丫头送你什么了?
什么也没送,巴公这人脾气怪,他欣赏的人,怎么都欣赏。这三个小娃娃,他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感觉有意思。他甚至感觉,这几个小鬼一定不是凡种,绝对都是能创造故事的人,有他们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才不会寂寞。
所以才有意无意地多次提醒。杜施施没听明白,李怀风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对巴公多了一份感激。
杜施施也赶紧给爷爷杜横秋打电话。
“爷爷,我是施施。我想……我想……我想……能不能……。”
罗美薇结果电话:“爷爷,我是美薇呀!咯咯咯,爷爷好,爷爷您怎么咳嗽啦?注意身体呀。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那个汉代棋笥,原来是一对的!对对对!是呀,如果一个棋笥值两百万的话,两个棋笥就值千万以上呢!现在我们要帮你把另外一个也赢回去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没错,我们现在需要您的一个授权,允许我们用您手里那个当赌注,您就当是钓鱼的诱饵吧,回头您就有一对汉代棋笥做收藏品啦!好的!成交!爷爷您真爽快!”
李怀风额头滴汗,心说你还真敢说,说的好像去捡大白菜一样,比我还胸有成竹。
杜施施则是发现,这次接电话,爷爷的身体似乎不太好,病情有些严重了。想到这里她有些心慌意乱,心不在焉了。
司马平听罗美薇说话就来气!什么叫一个好消息?一点风险都没有的吗?两百万、一千万的,是我刚刚说的吧?还有钓鱼的鱼饵算怎么回事啊?
巴公皱了皱眉:“你们的东西没带来啊?这……不太妥当吧?”
“没关系!”司马平道:“他的爷爷,是那种说话算数,宁可掉脑袋也不让人说闲话的人,我信得过杜氏的人品。赌了!”
心里想的是:老几把蹬,别在搅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