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衿嗤笑一声，“成王败寇，说什么都可以。”

“虽然不是为了争一个输赢，想要你死，是真的！”

莫问天眼眸眯起。

在和凌飞的对决之后，他死过一次，看透了世事，对于胜负早没有了欲望。

但是，报仇的念头一直有！凌子衿，他一定要杀！ 凌子衿冷哼，没有再说什么。

摆脱了死亡的阴影，凌子衿心中还是有几分放松的。

不管怎么样，命还在，还有最后翻盘的机会！虽然很渺茫…… “你们审完了没？”

凌飞问道。

“还没有。”

曹真言道。

“那就继续咯。”

凌飞笑着道。

方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大家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来，不是所有人都像凌飞一样心这么大。

凌飞经历过无数战斗，什么场面都见过，今天对他而言只是小场面而已。

“看什么，围着的都散开，要我动手？”

凌飞扫了眼围在韩程愈身旁的这群人。

这群人立即后退，连凌子衿的命令也不准备听。

方才凌子衿要同归于尽的做法，着实让他们心中不忿。

而凌子衿请来的大宗师高手，对着凌子衿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这位大宗师也是对凌子衿怨恨颇深，如果不是凌飞，恐怕今天他就得交代在这。

凌子衿眉头一拧，却没说什么。

事已至此，他都自身难保，泄愤于他们也没什么意义。

曹真言深吸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到底是优秀的世家子弟，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那么，我们继续！”

曹真言道。

会客厅内的氛围不对，可还是要继续下去。

曹真言知道自己身为主审人，一定要掌控住氛围。

好在凌飞在场，就算氛围不对味，审判也依旧会继续。

曹真言直接拉到主题：“证人提供的证据经确认属实，莫问天，是否还有证据？”

莫问天颔首：“还有物证。”

凌子衿这会儿依旧开始沉默不语，他知道，他最后的挽回机会也让凌飞毁了，再负隅顽抗也没有用。

凌子衿和莫问天对上，有胜有负，可凌飞和莫问天一同对他出手，他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原本今日的计划是很完美的计划，莫问天也被他算进去，这一筹他明显应该赢的，最后却是以凌飞半路杀进来作为收场。

凌子衿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无力感，对命运的无力感。

让他单独和莫问天或凌飞博弈，他都不觉得自己会输。

哎，或许真的是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