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我其实也是自己瞎琢磨的,顺便问一句,你们制作法器的原理能说说么?”
“嗯?原理?不都一样么,就是不断的温养同化嘛。”
“可是,我听一位佛门的前辈说,要举行一个仪式,而且成功率很低。”
严钰玲恍然:
“佛门啊?不一样呗,人家是信仰流的,跟咱们不是一路,信仰这种东西有个天生的弊病,那就是纯度不够,或者说杂质太多,想要利用好信仰的力量,就必须重视同调,也有人称之为调谐,也就是将杂乱的信仰力量,尽可能的调谐到一个相对窄小的‘频谱’范围。”
“频谱?”
严钰玲一副孺子不可教的鄙夷表情:
“当然不是字面意义的频谱,意会,意会懂么?”
谢承文偷偷撇嘴:
“懂,懂了,你继续。”
“嗯,那个...说到哪里了?对,调谐,因为信仰力量的来源杂,但是数量可不小,所以调谐的过程一个人恐怕力有不逮,因此佛门弄出了‘法会’,道教的‘道场’,其目的就是利用多人的共鸣之力来调谐驳杂的信仰之力。”
“原来如此,那么调谐好了法力之后,就是引导这些法力去同化温养法器了?”
“嗯,后面就差不多了,细微之处可能有区别,但是原理并无不同。另外,并不是说法器对材质没啥要求,其实也是有的,只不过材质的不同造成的区别不大,但是如果是极品材质,那区别还是很大的。”
“极品材质?那是什么?”
“多了,比如雷击木,深水阴沉木,血沁玉,鬼木,玉髓等等。”
谢承文撇了撇嘴,那些东西都是有价无市的玩意,谁弄到了都当成宝贝藏着或者自用,想要在市面上买到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以谢承文的财力也买不起,所以这些极品材质对于谢承文来说毫无意义。
别说半路出家的谢承文了,就算严家这样的传承世家,手里也没有几件这种极品材质做成的法器,不然,严钰玲早就拿出来给谢承文炫耀一番了。
见谢承文没有再提问题,严钰玲赶紧将自己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
“承文哥,你那手链温养用了多久啊?我觉得那上面残留的法力相当不错啊。”
谢承文想了想道:
“三十多天吧。”
“卧槽!”
严钰玲瞪大了眼睛爆了粗口,谢承文被她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幸好这时候两人已经进了电梯,电梯里也没有其他人。
“干吗大惊小怪的!三十天很快么?我听一个前辈说,他弄一个法器不过几天就行。”
严钰玲嘴角快扯到耳朵下面了,那一脸的不屑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承文哥,你那位前辈一定是信仰流的吧?”
“额,还真是,有什么不对么?”
“信仰流的法器成器确实快,有的一次开光就能成,但是成品率极低,成品的质量不受控制,一旦成器就很难再继续改善其品质。而我们内丹法,或者度数法则能不断的提高法器的素质,当然,这也跟法器本身的潜力有关。”
谢承文恍然:
“那你刚才那么惊讶是什么意思?”
严钰玲无奈的看了谢承文一眼道:
“承文哥~送我个法器呗。”
“你们严家还缺法器?再说了,你戴法器有啥用啊?”
“嘿嘿,我想弄一个墨镜,就是战地逃生里面那个战术眼镜,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弄一套,嗯,杀手信条的周边也不错,承文哥...”
“停!你自己不会弄啊!”
严钰玲幽怨的看了谢承文一眼,谢承文正好转身去开门,严钰玲的表情全扔给了谢承文的后脑勺。
严钰玲追着谢承文进了屋里,然后用脚后跟一带,房门就砰地一声碰上了,听到响动的冯馨染从对面的单元中伸出脑袋看了看,又疑惑的摇了摇头回去了。
“摔坏了我的门要你赔的。”
“赔,赔啥都行!只要承文哥你帮忙弄几个法器,嘿嘿。”
“自己弄去,又不是不会。”
“可是我要将法器温养到你那个碎片的程度,别说三十天了,三百天也做不到哇!而且,你那件法器能安心凝神,对修炼大有好处,承文哥,求你了!”
严钰玲笑的如一副舔狗的模样,可惜了她那一身仙气飘飘的蝉衣。
谢承文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这么说法器好像很值钱,而自己弄起来又快,这岂不是一门好生意?!
谢承文给自己倒了杯茶,反正严钰玲也不喜欢喝自己家的廉价茶叶,所以谢承文根本没给严钰玲倒茶,严钰玲口渴自然会去冰箱里翻找她存着的肥宅快乐水。
“这个嘛...也不是不行,看在你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弄一个法器,不过...”
“一个啊?!算了,一个就一个,还不过啥呀,你这人真是不爽利,嗦嗦的像个娘们。”
“嗯?!”
“不是,我是说承文哥你真是太善良太温暖了,真是个暖男啊!啊哈哈...”
谢承文斜了这二货一眼:
“你自己准备东西吧,不能太二了,不然我可不会帮你的。对了,还有个问题,法器可以由不同的人赋予其不同的属性么?”
“哈?这个...我不知道啊,要不,我去问问姑姑。”
“切,那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