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天发个番外故事发生在李千山装病期间——

方棣在李千山床榻暗格里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

两个少年嘻嘻哈哈地滚在一起,一件一件地拨拉看,这都是什么东东?

看起来很新的样子,好像还没用过。

“看起来很新的样子啊,好像没用过。”方槐拿起皮绳仔细研究,“瞧,这里还有毛毛呢,摸上去还是柔柔软软的。”

方棣又在暗格里摸着什么。方槐滚过来伸头向暗格里瞅:“棣你摸什么呢?”

方棣苦恼道:“什么也没摸到。”

看看摆了一床的东西,气恨恨地说:“这一定有什么用处,不然他们不会藏在暗格里故意让咱们找到。不行,我一定要找出这些东西的用法!”

赤着脚跳下床,在屋里东翻翻西找找。

午后日光温暖地从窗外洒了进来,照着满床的各种材料制成的东西,有的金灿灿,有的玉莹莹。仲夏的风温温柔柔地吹拂着架上的花,带进一室的清香。

方槐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着方棣雪白地脚踩在深红色织锦上。像个两只调皮小兔蹦来跳去。没一刻安闲。

也许是感受到方槐一直注视地目光。也许是感受到方槐唇边温柔地笑意。跳来跳去地方棣慢慢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和自己相同地面孔。突然觉得有比找出那些东西用法更重要地事情来做…

候天色已经暗了。屋子里点了几支蜡烛。绛红纱罩着。晕黄地烛光照在屋子里。朦胧而温暖。

方槐慢慢地睁开眼。极至地欢愉过后。身上总是难言地痛和疲软。

方棣正饶有兴趣地研究从暗格里取出地东西。

方槐吃力地趴到他腿上。问:“看出来了没有。这些做什么用地?”

“当然看出来了,我这么聪明。”

举起针,“这是扎人用的。”

举起皮绳,“这是绑人用的。”

举起蜡烛,“这是照亮用的。”

“这是耳环,这是戒指,这是发簪,这是项链,这是…呀”

信口开合的声音在方槐的牙齿咬合下自动消音。

方棣呲牙咧嘴,“槐你越来越像小狗了,动不动就咬人。”

抱怨完了,又举起粗细不同质地不同的棒棒,“我越看这个越像那里,刚才我还对照了一下,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真是那里啊。”

方槐顺手拿了一个乌沉沉、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棒子,看了半天,形状真的一模一样,可是上面刻有繁衍花纹啊,再看别的,无一例外的形状,只是柱状体上不是有花纹就是有突起,或是有螺纹,真是奇怪。

方棣忽然问:“槐,你说这个是不是亲热时用的啊,你看,用手这么拿着,就这样…这样…”

方槐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方棣不好意思地说:“以前…就是那个…我和小江他们…嗯…去那里…玩…他们说…有的客人不行,就…就用假的来…这样那样…”

方槐瞪圆了眼:那两年他都跟了那些人干了些什么事啊?爹爹娘他们怎么也不管一管?!怒声道:“你还瞒了我什么?你今天把你那两年干了什么都给我说出来,别今天吐点明天吐点叫人听了生气!”

方棣脸上露出苦恼的样子,自己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讨厌的嘴,怎么什么都胡说啊…槐你别生气,我真的只是听说,什么也没做过…呜呜是真的啦…”

外面溜达一天的颜箴和李千山正在往回赶。

“阿箴,你说那两个小子到底用了那些东西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

“哈哈,不知道是小槐用在小棣身上还是小棣用在小槐身上。我猜小可能用在小槐身了。”

“那也不一定,没准他俩谁也不会用,谁也没用在谁身上呢。”

看来还是颜箴比较了解方家两小子。

“我就不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小棣还不到十四岁就无师自通懂得绑他哥了,也没少和小卿跑过妓院,我就不信他不会用!”

“要不咱们打个赌?如果他们会用,今天晚上我随便你怎么样。”颜眼中闪动着算计的光。

“打赌就打赌!我就赌他们会用!”李千山心里得意狂笑:哈哈,老子早就算计到你这一手了,早把一本书藏在屋子里了,我就不信小棣翻不出来!

“好,我就赌他们不知道怎么用!”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击掌

“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欲为!”

“好!”

李千山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用手捂着嘴化得意为咳嗽,又是笑又是咳眼泪都出来了。

颜箴

手为他拭去眼泪,“不会吧,想到自己要输了竟然哭

“放你的狗屁!”李千山口吐恶言,“老子这是高兴的好不好,一想到某人今天晚上要成听话的小绵羊老子心里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