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得的一幕让他心中有了主意,无论是自己的前世,还是这个时代,都是生来无权无势,既然这个地方人人都认为自己是小公爷,那何不继续做下去,反正自己的身体也给砍了脑袋,估计就是找到了也换不回去了,还是等找到那个猪头和尚才能问个清楚。
最过瘾的是,当了这个劳什子小国公打起人来理直气壮,就算去杀人**,事后对方还会毕恭毕敬地把女儿送上来,而阻止自己的则会变成歹徒给砍头,这可比当个屠夫强得多了,“哈哈哈”司徒青云忍不住仰天大笑,两滴泪水却忍不住滚落下来
秦荣,不,应该说司徒青云,追了几步绕回洞房,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栽倒的老头,犹豫了再三终于没有下手,虽然这老东西陷害自己,仇比天高,自己却占了他儿子的身体,这笔糊涂帐倒是真不好算。既然是糊涂帐,那就暂且记下,以后再慢慢算也不迟。
最关键的是,自己是钦差大人的公子,如果这老头死了,自己怕是也要没了依靠,在这个时代如果没有权势地位,怕没法活得痛快。
他本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拎起司徒鹤抽了两个巴掌,见对方毫无反应,知道自己刚才那一脚太重,估计是没救了,顿时扯开喉咙放声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片刻之后,外面一阵慌乱,几个侍卫破门而入,正瞧见一副怪异场面,新娘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盖了个薄被,而司徒大少爷则抱着国公大人放声大叫,而国公大人七孔流血面若金纸,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男人的眼光通常会第一时间集中在女人身上,尤其是**的部分,等到众人注意到国公大人不妥时才惊呼起来,“啊,少爷醒了,老爷出事了。”为的司徒七赶紧扭头喊道:“快请文太医。”当下他把众人轰出门外,自己凑到近前,“少爷,老爷出了事情,还是不要声张得好,不然传出去就不好收拾了。”
他倒是考虑周全,见怪不怪了,也是平日里老爷和少爷一起**的事情虽然隐秘,可这些贴身侍卫却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少爷果然孝顺,连自己的新夫人也拿出来和老爷分享,只不过这传出去毕竟好说不好听
司徒青云指挥着两个心腹家将把自己的便宜爹抬到外间的床上,又把原本床上躺着的小丫环提了起来,和新娘子放在一起。
一旁的家将虽然知道这事情蹊跷,可素来这富贵人家向来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勾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使真的有事情,也轮不到他们来管,不然的话,树倒猢狲散,他这护卫也就当到头了。
文太医刚走进房子里来就吃了一惊,没想到刚过了一天,司徒青云就醒了,难道自己看走了眼,要知道被割鹿刀所伤,还没有活过来的,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当时的处置不过是尽尽人事,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到他问,却一眼瞧见了不省人事司徒鹤,文太医顾不得多说,赶紧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这位素来儒雅风流的镇国公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更要命的是心口正中还插着一枚硕大的金针,而金针的附近正在往外冒黑水,竟然已经溃烂了,好厉害的毒药啊!
如果不是脉搏还有细微调动,真以为是已经死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只银针,在溃烂的部分擦了几下,奇怪的是银针竟然没有变色?如果不是毒药,为何烂成这个样子?
文太医沉思了片刻,立刻从药箱中取出铜刀,在火上烤了片刻,然后把周围的烂肉去掉。把金针取了下来,小心地放在一旁。说来也怪,金针取下之后,司徒鹤的面孔竟然红润起来,让人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