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办就办,方素宛自己先把衣服脱得精光,命罗娉儿找来一些布条,然后让她把自己的四肢绑于湘妃竹榻上。方素宛便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睛却睁着,直勾勾地看着罗娉儿道:“行了,来吧,听外面的梆点,半个时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不管那么多,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再说,光着身子总觉得不自在,况且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光|身子。穿好之后,她在竹塌旁边踱了几步,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自己可不想被这么光着绑在上面,便走到榻前,伸手在方素宛的腋|下挠了几下。
不料方素宛好像并不怕痒,依然一动不动的,眼睛连笑意都没有,眼珠子都不眨一下,还真像死过去了!罗娉儿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觉得周围仿佛阴风惨惨的。
她推了推方素宛,这样动弹了自然不算,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此过了许久,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罗娉儿依然无计可施,这方安嫔的定力还真是可以。这时候罗娉儿沉下心来,细思着办法,人无法忍受的除了痒,自然还有疼痛。怎么才能给方素宛造成痛苦呢?罗娉儿怕给她身上留下伤痕,美貌女子被人弄出伤痕非得拼命不可。
但就在这时,罗娉儿才发现,方素宛身上多处都有些淡淡的瘀青,手腕上竟然还有划痕……她喜欢自|残,还是别人这么对她的?罗娉儿认为是前者,方素宛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的嫔妃,没有被撤销封号也没有听说被幽禁,谁敢这么对她?
罗娉儿看到这里,遂不再犹豫,走上前去,用食指和中指骨节拧住方素宛手臂上的皮肤,使劲一用力,却依然毫无反应,就如拧在一块缎子之类的没有感觉的物什上一样。她自然不知道,方素宛以前到东厂监狱里都走过一遭,这点痛苦算什么。
罗娉儿双手都用上了劲,把那块皮肤都拧青了,依然无济于事。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行,我没有办法,放弃好了。”但方素宛却把这句话当成引|诱她动作的奸计,依然不予理睬,一直等到到了时间,方素宛才颓然地说道:“你……唉,真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没意思。时间到,给我松绑。”
方素宛起来之后,也穿上了衣服,命令罗娉儿又将衣衫除去,如同刚才绑自己一样将她绑到竹塌上,说道:“现在开始,你要是动了就算输,但这半个时辰我依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罗娉儿悲哀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时方素宛说道:“刚才你挠我的痒|痒,我想用这个法子你不知能不能坚持住……”罗娉儿听罢心下一阵担心,她最怕痒了,被人一挠不得笑出来?但方素宛并没有这么干,而是坐了下了,直接就把手指放到了罗娉儿的腿|间。
罗娉儿暗骂:这女人真是磨镜,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她的脸涨得通红,臊到了极点。方素宛的手法极准,一下子就按到了罗娉儿那河蚌上方的小纽扣一般的所在。
罗娉儿尚未经历人事,身体十分敏感,何况是那要害之处,当下呼吸便有些急促起来。方素宛轻轻揉了一会,说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如此过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罗娉儿的双足便使劲向下撑,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副将要完事儿的样子。方素宛立刻停止了动作道:“瞧,你动了。”
因为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罗娉儿一脸的失落,心里就像有蚂蚁在咬一般得难受,她睁开眼睛道:“行,我认输了,你把我解开吧。”却不料方素宛说道:“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管怎么样,半个时辰你得绑在这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长呼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无语地看着方素宛,不知她要干什么。方素宛道:“我倒是真羡慕你,这么轻轻一弄就能有感觉了,我要是能像你这样,也犯不着搞那么多麻烦的事儿,大半夜的还出去……如果有个人帮我,就方便多了,唉。”
“你……今晚在外面把自己绑成那样,还插|着……是为了那个?”罗娉儿愕然道。
方素宛点点头,伸出手腕道:“你看这些伤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这样就没有感觉,晚上睡不着觉吃饭如同嚼蜡,真就跟死人一样了。”
罗娉儿道:“我不喜欢这样,你不用这么折腾我吧……”
方素宛笑道:“放心,我不会这样的。”说罢打量了一下躺着的她,见她已然从刚才那种兴奋的状态平息了,便埋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半圆形的柔软上的一颗小红豆。罗娉儿啊地一声,那小东西立刻充|血翘了起来,红得犹如胭脂一般,点缀在洁白光滑的半圆上。罗娉儿忙道:“别这样,我们都是女人……我不喜欢变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