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还取笑妾身!绣姑白了张问一眼。
张问故意拉下脸,怎么,你不听我的话?
绣姑可怜兮兮地看着张问,因为男尊女卑,妻妾不能违抗男人的意思。绣姑只得涨红了脸走进珠帘遮掩的暖阁里面,说道:相公进来。
张问笑呵呵地掀开珠帘,走了进去,这时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奴婢给东家取剑来了。
张问回头说道:拿回去吧。
那奴婢无语,只得又倒转回去。
张问又对屋子里的女人们说道:今儿不练剑了,改作练棍。她们听罢满脸绯红。
绣姑低着头解开袄子的纽扣,然后撩起亵衣和抹胸,低声说道:这墨干了,不好擦,妾身还没来得及洗。
噗!张问立刻喷了绣姑一脸的口水,笑得肚子都差点抽筋了:只见绣姑左边那个姣好的乳|房画着一个猫的脑袋,乳|头正好变成了猫的鼻子,左右还画着几根胡须,真是惟妙惟肖
绣姑摸出手帕擦脸上的口水,无语地看着张问。
张问想着这方素宛费了那么多心思,就想别人折磨她既然已经收进后宫了,没办法只能满足她。想罢他便喊道:玄月,把方素宛带进来,我要替绣姑惩罚她。
方素宛不用别人帮忙,听说张问要惩罚她,不怕反喜,她还记得上回张问和她玩滴|蜡的事,真是记忆犹深啊。
张问踱了几步,他实在对这方面不精通,倒是玄月有时候会拷问奸细和女犯,她应该懂,张问便问道:玄月,如何才能既不伤着她,又能让她异常难受?
玄月皱了皱眉头,心道:用刑哪里有不受伤的?她沉思了半天,硬着头皮说道:要不给她灌淫|药,然后绑起来?
绣姑见状愕然道:相公,这样不好吧?
玄月给绣姑递了个眼色,轻轻摇摇头。绣姑心道:听说那余琴心以前是名妓,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相公乐不思蜀,常常往那边跑,玄月给我做眼色,难道是有什么法子让相公高兴?
于是绣姑便没有再说话,玄月便命人取来专门对付女犯的淫|药,让方素宛喝了下去,又叫人绑在暖阁内。
不一会,方素宛的两腮便越来越红,双腿相互蹭来蹭去,大概是药性作了。就在这时,玄月又掏出一支簪一样的东西,插|进了方素宛的下边,她回头说道:这东西上有极细的小刺,不能让人伤得太重,却能使人又痛又痒。
绣姑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不禁正色道:玄月,快放开她!
玄月用充满弦外之音的口气说道:这是东家下令的,我不知该听东家的、还是该听夫人的。
明明是你教唆相公做此有伤风化之事!绣姑脱口道。
玄月没有辩解,也没有要听命的意思。这时绣姑心道:难道相公喜欢这调调?可相公平日不是挺正经的吗?
张问见到方素宛衣冠不整,一脸春|色,早已蠢蠢欲动,哪里还顾得上正经?他盯着绣姑那柔软的胸脯,便忍不住伸手过去,隔着衣服一手把住了一个乳|房,手心里感受到的温柔让张问一阵冲动。
绣姑红着脸道:有人在这里相公,把方素宛放了吧,让玄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