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说道:“本官啥时候陷害房可壮?本官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陷害他?”
就在这时,房淑婷冷笑道:“张大人堂堂三品大员,自己做了的事还不敢承认么?你在背后捏造先父的把柄,勾结魏阉陷害先父,难道不是吗?”
“谁告诉你,是本官捏造的把柄,本官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问话中带着些许怒气,被人无缘无故地冤枉,任谁也不是那么痛快。
房淑婷咬着牙说道:“这里除了我们都是你的人,我们又落到你的手里,你要是大丈夫,承认了又怎么样?”
张问道:“但是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说,是谁告诉你是我干的?”
“哼!”房淑婷嘴巴一翘,只瞪圆了愤怒的眼睛盯着张问。这官家大小姐见过世面,胆子就是大,丝毫没有胆怯之意……但是如果张问下令在她身上用几套刑法,恐怕她就不知道怎么承受了。
这时张问意识到在背后搞鬼那厮肯定不是一般的小虾米,否则房淑婷不会那么轻易相信。
玄月见不惯房淑婷那副模样,冷冷道:“大人把这女人交给属下,属下不出半个时辰就让她全部说出来。”
这房淑婷是没尝过苦头,没有痛苦的概念,这时候依然面不改色,倒是旁边的蕙娘脸色顿时苍白了许多,嘴唇轻轻动了一下,但是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张问立刻将蕙娘那细微的动作扑捉在眼里,便制止玄月道:“不用急……”他打量了一番两个女人说道:“你们原本不是来陪本官的吗,带下去洗干净了送过来。”
房淑婷怒道:“要杀便杀,但张大人也是读书人,侮辱同僚之女,你还有何面目示人?”
张问闻言,打量了一下房淑婷,见她手上的指甲盖显平,根据张问的经验,这种女人的胸椎骨极可能突出(缺钙的原因),张问不太喜欢这样的身材;他又见房淑婷的皮肤虽然白皙,但是很是干燥(可能是缺乏维生素),完全没有油光水滑的感觉,同样张问不喜欢这样的皮肤,根据他的经验,这样的女人缺乏爱~液,那玩意粘稠而少。
(房淑婷的症状有可能是娇生惯养挑食造成的。)
于是乍一看去还算美貌的房淑婷,在张问心里打了非常大的折扣,让他失去了兴趣。而且房淑婷的话也有一定道理,房可壮虽然获罪而死,但是他也是有地位的人,张问同样无法摆脱等级观念,认为相同等级的亲属,应该给予基本的礼遇。
张问便说道:“你说得有一定道理,要是没有误会,你得叫我一声叔叔,本官就不轻辱你了。”
房淑婷呸了一声,“你还真不要脸。”
张问被骂一点也不怒,完全当没听见,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的蕙娘,见这女人虽然矮了点,但是皮肤紧致光滑,很有弹性的样子,嘴唇薄而红嫩,让人垂涎不已。张问当即就说道:“房可壮死了,你不过一个奴婢,跟我得了,你有啥资格报仇?”
蕙娘正色道:“大人既不是欺男霸女之徒,请让我随老爷而去。”
张问才不管那么多,挥了挥手道:“带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蕙娘用棉被裹着,被两个黑衣女子抬进了张问的房里。娇嫩的肩膀露了一个出来,让人可以猜测到她没有穿衣服,被人洗刷干净了抬进来的。
蕙娘被人放到床上,旁边的女侍便拉下了幔维。张问向里边一看,被子已散开,露出了蕙娘的身子,如刚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看得张问血脉斗张。蕙娘的手脚已经被绑住,歪在床上。
张问总觉得哪里有些特别,很快注意到蕙娘的两腿~之间没有黑草。但是张问一眼就看出,那不是天生的,唇辦上方的皮肤青乎乎一小块,显然是剃掉之后留下的毛根。如果里外都十分保守的女人,去剃那里的毛干甚?
他坐到床边上,就近去看蕙娘耻骨下边的东西,只见唇辦肥咚咚的,像两块柔软的肥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于是张问就真伸出两个手指头去捏了一捏。
蕙娘脸上顿时变红,像刚喝了酒一般。她没有骂,也没有叫喊,手脚都被绑住、周围全是张问的人,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她将脸转向一边,默不作声。
张问心道:怪不得她会收拾下边的东西,她这玉器果然是极品,肥厚娇嫩。不过张问也不便用言语轻薄,便没有开腔。他身上热,正欲行事,但是因为蕙娘的双手被反绑,让她仰躺的话,双手会咯着她的后背。张问便抓住她的腰,将其身体反转了过来。
蕙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但是因为双手被反绑,下边可以跪在双手,上身却没有手支撑,只得用肩膀放在床上,脑袋偏向一边。她丝毫没有挣扎,任由张问摆弄,任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张问也咕噜吞了一口口水,也顾不得许多,便将自己那整套技术活从头到尾在蕙娘身上使用了近一个时辰,方才满意。
一个时辰之后,蕙娘的头已经散乱,身上一片狼藉,身体软得像棉花一般,又像没有骨头一般地蜷缩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