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疼狂妄,一见众
“小子们!可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么?再过数日,管教你们城中,鸡犬不留!”
冯子康定睛细看,冷冷也不答话。这道人的本事修为,确然只是稀松平常,不知为何,竟能施展如此莫名其妙的大神通。
数日之后鸡犬不留这话,若是这黑云不散,大家日复一日的倒霉下去。只怕还真有可能。
他冷哼一声,口中吐出一道剑气,鬼神莫测地斩向那道人,那道人正在狂笑,猝不及防,被他一剑削去了顶上头,吓得滚到在地,口中大喊:“回营!回营!”
冯子康一剑碍手,也不追赶。淡淡一笑,带着众人回返城中。
“不必担心,我今夜去探那道人虚实,定有破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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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间,冯子康出了城,到北大营中找个僻静营帐,暗运无相天魔化身。
他不敢在城内运使,出了砒漏还是小事,若是因为到霉被人现,那可更糟。
无相天魔化身,飘飘荡荡,混入了妖物营中,稍一探寻,就找到了那道人所在。
道人帐中,灯火透明,他喝的醺然欲醉,找着几只美妙的女妖,陪酒歌舞,乐在其中。下陪坐的。还有几个大拍马屁的杂牌妖怪。
“星君,这次你大显神威,那什么庞太师狼狈不堪,可真给我们妖局长脸!”
“那还用说!”
那道人乐呵呵地拍着胸脯,另一只手捏着酒壶,不停地往嘴巴里面。
“我天霉星君,这一手霉云神通,有谁能解,那些家伙不过是些酒囊饭袋,何足道哉!”
这天霉星君话匣子打开,就是收不住,自吹自擂,下面众人,自然都是谀词如潮。
原来他乃是一方散修,从小就倒霉不堪,出生就克死爹娘,要不是他乃是天生灵兽,只怕当时就饿死了。后来他师父见他灵异收了回去。没几年也死了,门中师兄弟。大多死的死散的散,到最后就只剩他一人。
他修成化形,成为妖怪,本领稀松平常因为师父根本没有教他什么东西,但是本命神通,却是厉害非常,能让人霉运缠身,而且越是挣扎,也就越是倒霉。
这法子甚是恶毒,除非你修为太高,比他高出一个境界,天霉星君霉不到你,否则无论你怎样的修为神通。做事总是不顺,到最后难免霉死的结局,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这倒是有些麻烦,冯子康低沉思,轻轻挑动其中一个小妖的好奇心。
果然那小妖喝得半醉,说话也没了顾忌,“星君,你这神通广大,不知天下可有人能治?”
天霉星君瞪了他一眼,甚是不满,不过到也是实话实说。
“哼!若是元婴修看来此,以阳火炼化我的黑云,自然可以保住这赣州城的平安,不过区区小城,如果元婴老怪过来,实在是贻笑大方!”
这种攻防,如果都要元婴期的高人出手,那战事只会日益升级,而且冯子康从鹰翼岛得到的消息来看。中原修行界,对此次天地大劫,也不是毫无准备。
至少三教九流中人,来这西南战场,除了最初五大妖王一战之外,都是只用了些筑基期的弟子,显然也是为了控制西南战事的规模。
天下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即将生乱的南方,哪个元婴高人,会在意这西南小城?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那小妖在冯子康的挑唆之下,不知避讳。还在动问。
“妈的!”
天掌星君大怒,酒壶扔了过去。砸在他的脑袋之上,崩出血来,气呼呼地一拍桌子。
“哪壶不开你偏要提哪壶!”
他伸手抓了一块肉吃,抓耳挠腮,甚是不快,口中喃喃自语。
“若是说克制我的人,倒也不是没有,我天霉门隔壁,有今天福宗,天福宗中有个叫什么仙子的狗屁人物,她所到之处,荒漠生花,黑云退散,老子最是讨厌她!”
“要是她来了
天霉星君打了个寒颤,“那这满城黑云可就白费了,这可是我这么多年霉运所积,给她弄了那还了得!”
他憋了几十年的霉运,才能化出这么大块的黑云,要是天福门仙子到此,黑云自化,那他岂不是要郁闷死?
“那”星君,天霉门和天福宗,又所在何处?”
那个被砸得满头包的小妖爬了起来。还在动问。
“查户口啊你!”天霉星君大怒。又是一个酒坛子砸了过去,砸的他彻底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