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叫我素素,罢了。”长禾公主摆摆手:“王兄说的是怕死?本来是怕的,可一想到苏姐姐和小绫都在天池泽的妖祸中……嗯,也就不怕了。”
即使是死了,也有人陪着,所以一点也不害怕。
“……”朱儒释沉默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若不是流落在外,她也不会伤及了本源,连修炼都难以做到。
“王兄,其实我是不介意给李郎做妾的……就好像环姐姐不介意做王兄的妾室一样。”长禾公主笑着说道:“如果李郎与姐姐没有分开该有多好?分明两个人我都喜欢。”
“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朱儒释是不知道话题怎么转到了这个地方,可妹妹的话他的确会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
“呸,你个丫头真的是拿死了我的弱点。”朱儒释撕扯着妹妹的脸。
“王兄的弱点不会说的是我吧。”长禾公主不满的咬了一下朱儒释的手指,嗔道:“我脸上的胭脂都让你搓掉了。”
取出手帕使劲擦了擦脸,长禾公主心想她不想成为王兄的弱点,所以如果时间能够再走的快一些就好了。
至于她自己,在有限的时间里想要玩的尽兴。
现在的目标是在不给王兄添麻烦的情况下……和杜姐姐处好关系。
“王兄,我从未这般的想要接近一个人过。”长禾公主摇晃着朱儒释的手臂,小声道:“所以呢,暗舒荷是什么胭脂?我拿去给姐姐使,总是要自己看看的。”
“……”朱儒释看着这个活泼的妹妹,叹息一声,旋即说道:“菡萏舒荷,一泓春水……”
“我没念过几年书,你说些我能听懂的。”长禾公主说道。
“小说看的倒是多,就是小说里的那种……”朱儒释在长禾公主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
风略过窗棂,在长禾公主雪颈上略过,勾起些许青丝。
气氛凝固了一瞬,长禾公主的耳朵刷的一下便红似血,她松开朱儒释的手臂,猛地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跺脚说道:“春……春……王兄,你在想什么!!!!哪有让自家妹妹去做……这什么生意的。”
长禾公主此时心跳加速,她一想到自己方才说想要试试,就羞的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你也别大惊小怪的,不是与你讲了?对春风城的姑娘来说是最正常的东西。”朱儒释说道:“再说了,你平日里小说里看的都是假的,不说去了一些药力,就算是原本的暗舒荷,也只是姑娘们平淡生活的调味剂,最多用来解闷儿……可没有下流的功效。”
“那……那也不行!!!说好的胭脂呢?这算什么胭脂行当!”长禾公主急着说道。
“在春市里,就是胭脂阁负责这些,诺,南边就是胭脂铺子,我们可以去瞧瞧。”朱儒释冷静说道。
“……”长禾公主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兄长,她想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保护的过分的王兄,为什么让她接近这样的东西,还要去……
去……
给杜姐姐推荐?
干脆一刀杀了她。
“你冷静些。”朱儒释向前走一步,发现妹妹后退一步……便停下来,无奈说道:“是你说的想要接近杜十娘,要知道……若是能说一些亲密的、不足与外人道的话,能够迅速拉近距离。”
暗舒荷的生意,加上大量的礼物。
这是从物质和精神上的双管齐下,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能够和姐姐更亲密?”长禾公主身子一颤,随后试探性的说道:“真……真的?”
“你环姐姐是这么说的。”朱儒释说道。
“环姐姐?”长禾公主又是一愣,点头,这还真像是环姐姐能想出来的主意……
朱儒释提醒道:“虽然我同意了,但是你可不许去用那暗舒荷,说是不伤身子,但是还是要注意。”
“我才不会用。”长禾公主使劲的摇头,她和李郎都已经订婚了,要使这些闺房里的物件,也是和李郎一起……
等等。
如果是杜姐姐,好像也不是不行。
长禾公主发呆的时候,朱儒释认真说道:“这改进过的暗舒荷已经在春风城流行过一些时日了,望海店的姑娘多少都拿了一些尝试……关于效果,也不用杜十娘亲自尝试,出去问问也就知晓了,你不用担心无话可说。”
对于杜十娘来说,这已经既定的生意对她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
朱儒释见长禾公主看过来,又提醒道:“你只需要让杜十娘知道,这馅饼之所以砸在她的头上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