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越听越心惊,待一出这厢房门,长亭扶着谢之容朝外走,走了一会儿,长亭轻声道,“如果...石闵要逼宫,那蒙拓也出去了,哥哥也出城了,内城岂不是就很危险吗?”
“如果蒙拓不出城,石闵还会发兵吗?”一出厢房,谢之容出声忧心忡忡,“那两个也是...”约莫是想到了将才真定大长公主说的话,忍了又忍,没忍住,开了口,“实在是有问题,等他们回来,真得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啧啧啧,谢之容连生个气,说话都温温和和的。
长亭握了握谢之容的手,“哥哥与阿拓都不是冒进之人,他们必定已有万全之策,或者...”长亭突发奇想,“或者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而在此之前,谁也不能说。”
陆长英等待的时机,在入暮时分,便真相大白。
“二郎君...战死了!”
张黎半跪在镜园堂下,嗓音低沉,埋头报讣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