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糟心的事儿,饭得吃,觉得睡,一觉睡醒后又是个灿烂的明天,哦,阴霾的雨天也是有可能的,长亭看着窗户外头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叹了口气,吃了睡了也并没有迎来一个更灿烂的明天该琢磨的事情也还得继续琢磨,玉娘不嫁岳番了,那嫁谁?岳家又该如何解决?岳番和蒙拓还能当心无芥蒂的兄弟吗?长亭想了想,在整合完庄子和名册单子后,拿上册子坐上软轿入暮时分去了庾氏处,把册子承了上去笑着同庾氏温声介绍,“统共定了五个庄子,一个庄子八间厢房能住二十个主子,三十来个下人,统共算来百来人都是能住下的崔、陆、谢家的回帖都拿到了,陆家是十七哥来,崔家是崔家三娘嫡亲阿兄来,谢家来一个旁系的堂叔,庾家的回帖也跟着接到了,来的人有些多,还有侄女儿来拜会姑姑的。”
说的自然就是嫁给石阔的庾家姑娘。
长亭掩袖浅笑,打趣道,“到时候庾姑娘来给姨母问安的时候,阿娇也得在旁边好好看着学学呢。”
庾氏手上摊着册子,看着上头一个接一个显赫的世家笑着抬头听长亭打趣也跟着笑起来,处了这么久,怎么着都处出情分来了,接着长亭的话,“是要让你在跟前,好叫阿幼跟着你学!”庾氏想起前些时日耳闻的那桩事儿,想了想笑问,“上回和岳夫人一道去了庄子上?我记得那个庄子挺好,山好水也好,得空了你也和阿拓去住一住,就当小两口散散心。”
庾氏主动提及岳夫人,长亭顺水推舟笑言,“是山好水也好,许久不见阿番,他也挺好的,都长成了该成家立业的大人了。”长亭话头一顿,权作闲谈,“岳夫人请我做个媒,我这媒人没做成反倒被一激想起了玉娘不也该成家立室了吗?”
庾氏静静听,以为长亭要跟着求她来说客,只闻长亭跟着说道,“姑娘家我倒是认识不老少,想一想也能跟岳夫人说个一二三来,可说起正当年的郎君吧,我还当真没认识几个,还求姨母帮着玉娘相看相看,门楣家世都不要求的,为人正派且上进就可。”
庾氏愣了愣,隔了片刻反应过来了——这是镜园和岳家因为这事儿谈崩了呀!岳夫人那个性她好歹听闻过几分,岳夫人在岳家是说一不二的角色,饶是岳老三在外头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在家里还得听婆娘的话,岳老三这幅做派连带着儿子也跟着学听婆娘的话倒还能推脱说是敬重,可凡事都是老娘的话啊这就有点窝囊了。
谈崩了好,谈崩了,岳家和蒙拓就绑得没那么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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